了出來,白玉兒心裡很是開心,她墊著腳飛快地在他唇角上親了下,昂著頭嬌滴滴道:“這是送你的禮物!”
“呀,我什麼都沒看到!”
季薇捂著眼睛轉身就走,卻是走了兩步又回身跑到季宸那兒,快速把一個東西塞到他手裡,丟下句“你們繼續!”,就扭身跑回了屋子。
白玉兒從懷裡探出一個荷包也塞到他手裡,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不自在的面色道:“宸哥哥,說說吧,這是怎麼回事兒?”
☆、第74章 城|74
一晃日子就移到三月初了,離季宸離開已有一個月時間了,但白玉兒卻老是在夜深人靜時不自覺想到他那日拿著那繡著米老鼠的荷包時的窘迫神態,她就很想笑。
哼,也是活該!誰讓他害的大哥以為丟了她送的荷包很是自責了一段日子呢?
“玉兒妹妹,你笑甚?”季薇湊在白玉兒跟前好奇的問她。
她如何能把季宸的糗事說出來,只轉移話題道:“薇姐姐,你待會兒真的要去怡顏閣嗎?要不待過兩天我去求求大哥,說不定他就同意了,到時咱兩一塊兒去唄!”
說來也是白玉送季宸那日時穿得少了,身子受了寒,這一趟風寒整整拖了快一個月才漸漸好轉,可是嚇壞了秦氏。
白鴻文心疼之餘更多的是對她不愛惜自己身子的氣惱。所以這回他直接說了這這些日子不許她出門的話,秦氏也硬起心腸無視她的撒嬌,每日給她燉著各種湯水滋補。喝的白玉兒如今是看著秦氏進來就還怕。
“娘啊,我如今已是大好,你看是不是不用再喝了?”白玉兒捧著臉可憐巴巴的看著秦氏道。
“不行,必須喝!”秦氏對於這個完全是沒商量的,把粗瓷大碗遞給白玉兒斬釘截鐵道。
季薇見狀立刻起身衝白玉兒眨眨道:“玉兒妹妹,我得走了!”,又與秦氏說了聲就不等她說話便急慌慌的出了屋子。
“薇姐兒,喝了湯再走吧……哎,這孩子,這麼著急去是要哪裡?”秦氏追在季薇身後揚聲喊道,見她越喊她走的越快,便疑惑的嘀咕道。
可不得快些走嘛,想到薇姐姐來了幾次就喝了幾次湯後那苦兮兮的臉,白玉兒不厚道的笑了,她突然覺得嘴裡的湯水也不是那麼難以下嚥了。
秦氏收起空碗卻不急著走,而是順勢坐在床前的杌子上道:“也不知你大哥今年這次鄉試能不能中?”
這都還早呢,如今才三月大哥還要八月才開始考呢!不過想到娘對大哥寄予厚望,想來也是極為擔心的,遂佯裝嘆息一聲道:“哎,也不知宸哥哥今天考的怎麼樣?”
秦氏拍著腿驚道:“我的兒,你要是不說娘險些忘了,得,娘得給你爹上柱香去!”
人已跳起來拿著空碗出門走了。
遠在京城的季宸,此時坐在貢院裡,看著紙上那一道道熟悉的試題,他恍惚了一陣突地打起兩個噴嚏,才含笑拿起毛筆沾了墨水唰唰寫起來,巡視的考官連連點頭,覺得他是個好苗子,不由起了惜才之心。
真可謂是冥冥之中天註定,這也註定了季宸將來仕途的坦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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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府後院銘靜堂正房裡,一四十五歲左右穿著正紅色家常襦裙的端莊秀雅的貴婦人坐在紅木榻上,她一手品茗一手執著雪白的絲帕沾沾嘴角,無奈的看著下首那妙齡少女。
她兩個女兒中就這個小女兒長的面容像極了她,但性子不知隨了誰很是懶散。此刻坐在那裡,垂頭撥弄著她手脖子上的藍色琉璃珠串,雙腳還不時踢踏著,沒有一點兒女子該有的嫻靜。
見她穿著桃紅刻絲牡丹紋彩暈錦春衫,銀紅縷金彩繡百褶裙,梳著俏皮的靈蛇髻以金珠碧玉簪固定,髻上只戴兩朵芙蓉花點綴,卻映著她那稚嫩的容添了嫵媚。
裘夫人皺眉道:“媛姐兒,你今年也十六了!不能再這麼胡鬧下去!從明兒開始每日辰時三刻到娘這裡來看半個時辰的賬本,知道些人情往來還有就是每日府裡下人…”
“娘啊,您就饒了我吧!您明知道女兒對那些瑣事不感興趣,再說不是都有管事的在嗎,幹嘛非得女兒學那些!”裘夢媛不依的上前挨著裘夫人坐下,雙手纏上她的胳膊,打斷她絮絮叨叨的話。
裘夫人還想說什麼,聽外面丫鬟請安聲,遂戳戳她白嫩的額頭嗔道:“你爹回來了,要不要跟他去書房,讓他給你講講女子儀容儀表…”
“噓!娘我明日來還不行嗎?”裘夢媛趕緊探手掩住裘夫人喋喋不休的嘴,要是讓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