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貴了工人們的工錢自然也高些,一年十兩的工錢按得是我家的三等丫鬟的標準,我並沒有多給你,以後等真靜做得好了,還能再往上升。何況我把她帶回揚州,你們母女一年也只能見上幾次面,如果你不收下這個銀子,真靜怎能走得安心呢?就算為了讓她安心,你也不該再推拒,而且咱們二人在街上把銀子推來推去的,沒的驚了那些小賊的眼目,招來事端,大嬸兒你就放心收下吧!”
婦人猶豫地把藍布包收進懷裡,不放心地看著真靜說:“何小姐,我家妞兒六歲半就被送到道觀裡抵債,女子該會的女紅烹飪,我這個當孃的一樣都沒來及教她,請你莫嫌她蠢笨。她上道觀之前仍是每夜尿床的,不知道她現在……”
真靜大窘,踮著腳尖捂住了她孃親的嘴巴。於是何當歸又一番勸解,讓她只管安心把真靜交給自己,自己必然會好生待真靜。說完後她額上不禁冒了兩滴汗,怎麼說著說著,弄的好像真靜要嫁給自己似的。
因為真靜的娘是趕早集來賣瓜藤的,如今瓜藤已經賣完了又身懷一筆“鉅款”,於是跟真靜二人分別後她就匆匆忙忙地回家報喜去了。
何當歸和真靜繼續逛市集,見到有用的東西就買一些。路過銀鋪的時候,何當歸頓了頓腳步卻沒有進去,原本她是打算買些銀針來體內的疏導真氣,不過託冰塊臉的福,她的真氣都已經收歸丹田,凝成了自身的內力,因此銀針可以等到了揚州再去“千錘人家”訂做最精緻的雨花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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