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她在外面有了相好,傳遞資訊,相約幽期的辦法有很多,何必要透過一個陌生掌櫃呢,這樣既不保險,也不見得準確到位,她究竟想做什麼呢?”
何當歸回思前事,不禁默然了,那包下悅來老店客房,其實是柏煬柏告訴她的一種聯絡方法。只因幾日前朱權在她的慶生宴上駁了她的面子,明明聽見下面的一眾姬妾嘰嘰喳喳地講她和孩子的壞話,怪她懷了孕還霸佔著朱權,快三十歲了還不變老,一定從朱權那裡得了不少滋潤云云。她覺得朱權對她的態度冷淡,孕中十分心煩,就想找柏煬柏想想辦法,才會變裝去包了客房。
明月建議道:“王爺您在這裡考慮得再多,也不一定能猜到何嬪的心事,她一向古靈精怪,沒有人能猜準她的想法,您還是直接去問她吧。”
是啊,何當歸心道,朱權你怎麼不走進院子直接問問我呢?我問心無愧,可以將柏煬柏挖出來對質。
朱權猶豫片刻,遙遙望著院中盪鞦韆的女子,最後扭頭決然而去。
牆上的畫面一轉,重現了何嬪生產之前的一幕情形,何嬪多日未見朱權,去朱權書房找他也被擋駕,她有一樁羅家人交辦的事,可如今她是二重身,不能再去操勞那些,所以想拜託給朱權。攔在朱權書房無香閣門口的內監說,王爺有軍機重事要處理,吩咐了不見任何人。
挺著個大肚子的何嬪啞然,從什麼時候開始,她也變成了“任何人”?她不是一向有無香閣的通行證嗎?朱權不是常常深夜還遣了人,傳她去無香閣紅袖添香夜讀書嗎?
在何嬪的啞然中,書房裡傳出一聲女子的驚叫,“王爺你怎麼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