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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1部分

何當歸以為自己的警告起到了作用,連忙用最快的速度尋到她的寢衣,火速穿起來才回頭問:“怎麼了,你也累了?”

孟瑄面色露出點困頓疑惑之色,搖搖頭說:“不是,只不過方才,你一說要離開我,我這個地方突然一抽一抽地緊揪了兩下……從來沒有這樣過,我是不是生病了?”

何當歸一開始以為他甜嘴蜜舌的哄她呢,要說些什麼捨不得她之類的話云云,可定睛觀望他的神色時卻發現,是與之前的色迷心竅完全迥異的嚴肅認真的臉。當下,她也嚴肅認真地迅速調整為一名盡職盡責的大夫,要了他的手腕來號脈,把“望聞問切”做足了一遍,才確診道:“相公你沒有生病,只是太過操勞了,只要好好睡個七天八夜,你的心口窩就會感覺舒坦多了。”

孟瑄蹙眉回味著剛才的那種心悸感覺,還真有兩分相信了何當歸這名女郎中的話,閉上眼睛養精蓄銳了。

藉著晦暗不明的燈燭,何當歸又仔細看了他一回,突然發現,除了他身上的那些積年大戰留下來的傷疤外,還另有一些小而淺的疤痕,其中一部分,她都有印象的。

比如他心口窩上有一個小米樣的傷痕,是從前孟瑄拉著她拜堂,用簪子自己扎自己嚇唬她,留下的一個紀念;他的臂膀上有一處淺色長疤,是陸江北傷了他,久久不能癒合的那一道噩夢之痕;再有,三年半以前在水商觀山上,他被錦衣衛砍傷刺傷的那些舊傷疤,雖然不十分明顯,但細看細找,一處都不少。

這些都是異空間的孟瑄過來之前,她所記得的孟瑄身上的傷口,如今事易時移,什麼都變了什麼都不一樣了,他身上的傷疤卻還在……

她輕輕撫摸這些傷痕,就像在撫摸一個如今已經瞧不見的人。蔥白的細指並不觸上去,只是懸停撫過,假寐的孟瑄卻立刻感覺到了,倏然睜眼看時,她正在關注的那些傷痕,全都不屬於他,而是那一次“雙瑄融合”時,從前那一位留給他的饋贈品。

他甕聲甕氣地說:“那些深色的大疤,是我在戰場上留下的,臨到這兒來之前,我便是從血戰中死裡逃生的。而那些淺的與肌膚同色的小痕,則是他的東西,大約是走路跌傷弄出來的也未可知。還有一樣,就是我展示給你看的那種控物、控人的神妙本事,也是我從前沒有的。不過我想那也不是他的東西,這些本是我四叔的看家本領,一定是這邊的四叔給了他。”

提起從前的孟瑄,他的心裡酸溜溜的,忽生出一種自己跟自己慪氣的感覺。又無意中瞧見何當歸方才對著那些傷疤出神,泫然欲泣的美態醉人心扉,然而,一股嫉妒的寒流卻在他的心底驟然,直到他一句句解釋完“傷疤的歸屬問題”,她仍然未回過神來。

他再也撐不住那一道寒流的折磨,低吼一聲翻過身,將何當歸壓在身下,廝磨她的雪白纖弱的頸子,扯開她的寢衣。本來都偃旗息鼓了,突然又有了戰意,想要懲罰這個不專心一意的小女子,不專心是要付出代價的,她在跟他好的時候卻想到了“別人”,他怎麼能輕易饒過她去,就算她不依,他也要強了她……

她突然“哇”地一聲哭出來,哭著說:“別碰我,放過我!”她聽到“他”正在跟她說話!另一個“小孟瑄”,就在剛剛一息之前,他開口說話了!

他不為所動,更被激出了真火,犟著說:“方才兩次,你不是也享受過了麼,我不足,再吃一回又如何。”如此說著,他將她新穿好的小褲撕了,強行分開她的雙腿,碩大的身軀硬生生擠入,迫她無法併攏。他扣住她的雙手,拉舉過頭頂,壓入柔軟的發瀑中,同時用他沉重的身軀將她壓入床鋪裡。

“放開我!”

淚水從她的眼眶滑到耳際,轉瞬消失隱沒在烏黑的發中。她試著要逃開,卻只是徒勞無功,稍有任何動作,就會被他牢牢壓住。

他垂頭睨她一眼,挺入了她最脆弱柔軟的那一處,她低呼一聲,旋即咬緊了失血的唇瓣,小手抓緊了手下的柔軟物什,可能是床單,也可能是她的長髮。她都不知道了,唯一可以為自己做的,就是閉緊雙眼,不去看那個眸心深處燃燒著冥焰的男子。

孟瑄更用力的挺進,強迫她接受他的巨大,有了第一次強入,接下來的第二第三很多次也隨之而至。

他本以為有了前兩次的潤滑,進入一定是毫不費力的,誰知才只過去一小會子,再進入她的時候,下面已是十分乾澀。這雖然不影響他的享受,但潛意識裡他知道,這樣乾澀的貫穿,她一定會覺得疼。再低頭看一眼她的表情,分明是已經疼急了的樣子,臉兒雪白,唇兒失色,額上隱隱有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