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解下勾起來的帷幄退下去了。
越女能被送上來,自然是學了一番這種本事,不過到底還是年少,而吳友自己在這種事情上,除了正妻還有夷光之外,一向是不怎麼在乎對方的感受。越女在他身下承受不住這番猛烈的攻伐,哭鬧哀求一番之後,待到徹底完事,直接就昏睡過去了。
吳友起身沐浴,等到一切弄好之後,自己走入寢帳裡歇息。
旦日時分吳友醒來,外面的侍女已經準備好了溫水柳枝青鹽等梳洗要用的東西魚貫而入。
梳洗過後,將頭上錐髻梳理整齊戴上冠帽,今日也要處理政事的。
這幾年,他有向西邊楚國動兵的意向,而朝中的卿大想法和他相左的大有人在。楚國這幾年和吳國小摩擦不斷,但是要說兩國非得打得你死我活的卻沒有。而幾代吳王的想法便是北上中原爭霸,西邊的楚國是強國,雖然在楚平王的手裡衰弱了下去,但是兩代楚王的治理下,已經大有起色。
國內賢臣也有,遠遠不是闔閭攻打楚國時候的光景了。
卿大夫們更是反對冒然出兵攻打楚國,一時間朝堂上吵成一片,卿大夫們多是從夫差時候就在朝堂裡扎穩了腳跟,對著吳友,他們的底氣盛的很。
卿大夫們手裡有封地上的軍權,而且他們也有自己一套屬吏,這時候的國君是沒有兩千年後的威風的,卿大夫們堅決不肯,吳友罕見的勃然大怒了,“寡人攻打楚國心意已決,哪個再來勸說,殺無赦!”
朝堂上的爭吵聲一下子安靜下來,但是在戰場上出生入死的卿大夫們哪裡會被如此嚇住,不一會兒就有人竟然從那邊的武士手裡抓過一把青銅長戟,直接衝出來就對著吳友啄去,吳友見狀立即一滾從席上起來。
“我替先王教訓國君!”那位卿大夫年紀很大,但是作風比起伍子胥來只有更加彪悍,“先王山陵崩之前,要國君繼承幾代先君遺願,如今國君可還記得麼?”
朝堂之上亂糟糟的,卿大夫們頓時成了拉架的,一邊去攔那個捲起袖子和教訓自家孫子一樣的上卿,另一邊去拉住吳友,免得他幹出拔劍血濺朝堂的事情。
兩幫人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