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被塞,呼吸都只能靠著嘴。因為夫差生病,曾經有卿大夫請示要不要將征伐魯國的事情往後面推一推。結果夫差拒絕了。
國君眼看著病重,齊姜是看在眼裡樂在心上,這些十幾年來她真是受夠夫差了,夫差寵愛西施,她不管,但是夫差拿著庶子當嫡子養,甚至還親自教導如何處理政事,她就真的坐立難安了。到了太子友被外派監工,她甚至都不管不顧的衝進王寢裡和夫差大吵一架。
“夫人。”寺人狐的眼角眉梢比往日都多了一種輕鬆和愉快,只是臉上還擺著一副憂心的模樣。國君要是一旦山陵崩,自然是太子繼承王位。而君夫人就算是真正的解脫出來了,作為國君的母親,怎麼收拾西施那都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
“去看看國君吧。”君夫人的嘴角似乎有些微微上勾,看著總感覺她在笑。
“唯唯。”寺人狐彎下腰去。
夷光在宮室中給夫差侍疾,夫差病了之後脾氣變得格外暴躁,又因為鼻塞不能順暢的呼吸,格外容易發怒,那些侍女偶爾一個疏忽就惹得夫差勃然大怒的比比皆是。
夷光在吳宮中享受了十幾年夫差的寵愛,如今夫差生病了,萬萬沒有躲著獨善其身的道理。
夷光拿起一碗深褐色的藥湯,藥湯溫熱的,熱氣繚繞。
她見著夫差的症狀倒是像流感,但是她想要的辦法幾乎都已經想完了,只剩下一個拿著酒精塗抹全身降熱的法子。她穿越前感冒了去醫院打點滴去,什麼土辦法那得要問她奶奶。她本人可知道的不多。
“燙!”夫差因為鼻塞,呼吸聲比以往都要粗重了很多,心情鬱悶之下,什麼不好都在他眼睛底下放大了十倍。他現在也顧不得夷光是他最寵愛的妾侍,手煩躁一揮,一不小心就把她手裡的碗給揮落在地。
陶碗落地的聲響格外刺耳,夷光看著空空的手,還有腳下已經蔓延開的深褐色藥汁楞了一下,然後立刻叫侍女前來收拾。侍女收拾乾淨後,夷光又讓上了一碗藥湯,藥湯溫熱溫熱的。
“國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