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命的蠕動。
要伸手嗎?要伸嗎?
袖管裡的手顫著舉起來,向面前的少女伸去,指尖才相觸,他就握緊了她的手指。而下一刻她便到了他的懷裡。
天帳地席,有些事情和戎車上馳騁的快意能夠相提並論,女子含著充沛汁水的輕哼和芬芳柔軟的軀體。一切的一切都讓還未曾嘗過女子滋味的少年人興奮又緊張。
他喘息著和她糾纏在一起,一同在海浪裡波浪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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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光從醉酒裡醒來發現自己渾身上下光溜溜的不著一縷,身邊躺著正睡著的吳王。她自然不會是毫無察覺,想起那番異樣的感覺,夷光有些恨不得把身邊這個三十來歲的吳王給掐一掐,什麼時候他還喜歡這種調調了?!
夫差這是第一次親自動手給女人脫衣裳,感覺興奮又新鮮。要知道以前的那些送到他面前的美人,莫不是脫得光光的就是穿著根本沒有多大遮蔽效果的紗衣。這次夷光酒醉,他親自將那些錦衣華裳給除下,層層繞繞的雖然動手起來比較吃力。但是這個過程卻是讓他頭一回覺得新鮮的很。
新鮮興奮了,自然是讓夷光吃了苦的。
身子不說動一下都難,但是不適卻是明顯的。夫差一條手臂橫在她的胸前,夷光被壓的有些難受,她忍不住將身上的那條手臂從自己身上給隔遠一點,誰知手臂剛剛被她拿開,夫差就睜開了眼睛。
夫差做吳王已經幾年了,再加上沙場馳騁,很是有幾分積威。夷光甫一和他的目光對上,心跳就嚇得慢了一拍,然後怦怦的快要跳出來。
“國君……”夷光喃喃道。
夫差見著她嚇成恨不得縮成一塊,唇邊露出一笑,伸手就將她給拉了過來,親暱的用嘴唇掃了掃她的耳郭。
“醒了?”他聞著她髮間的清香味道。
“嗯。妾該回去了吧?”夷光在夫差懷裡問道。
“回去?”夫差的聲調微微上揚,“回哪去?”
“自然是妾的宮室……”
“你的宮室還不是寡人的麼?”夫差笑問道,手臂已經抱住她的腰。細腰纖細盈盈不堪一握。他這句話倒是把夷光問了個啞口無言。
自己的宮室,可不是吳王的麼。
“天冷,照舊留在這裡吧。”夫差一手抱著她說道。
都這麼說了,難道還能一把將夫差給推開自己穿衣服回去?又不是活膩了。
“嗯。妾遵命。”夷光順從的小鳥依人躺在夫差的胸膛上。
夫差的手在她的腰上停留了一下,指尖享受著溫潤軟綿的肌膚。而後手掌沿著她的腰側緩緩向上滑動,夷光被他的這一舉動弄得身子一顫。
這會她還難受著呢,還來一次非得明天走路都痛苦。
“今日妾觀優伶所演,想著優伶沒有國君半點勇武的樣子。可是又身為女子,不能上沙場一睹國君威武的樣子。”她說著眼裡滿滿的都是失落。
夫差聽了她的話,又見到她如此嬌弱的姿態,不禁笑了,“你要真是丈夫,那可不好。吳楚之戰,寡人當年隨先王出征,王師回姑蘇之後,寡人又和楚人在水上一戰。”
“那麼定是大勝了。”夷光笑著雙手撐在夫差胸口上微微撐起身子道。
“真聰明。”夫差捏了一下她的下巴,笑道。夷光歪著頭,一頭長髮便傾瀉在兩人身上。
“那戰過後,楚人又遷都了。”夫差想起自己對楚國的戰果十分得意。畢竟楚國可是老牌大國,中原曾經就是晉楚兩國爭霸的疆場,幾乎沒別的諸侯什麼事。而當時正值二十年華的夫差將強大楚軍水師擊敗,不得不說這是他引以為傲的事情。
“國君果然威武難當。”夷光聽了馬屁接著拍上。
“不過與楚國之戰,倒是不如在和越國之戰後,寡人所挖到的物什。”夫差見到身上美人嬌聲婉轉一雙眼睛裡亮閃閃的全都是愛慕之情,心裡頭生出一種格外舒服的感覺來。
男人,沒有幾個不喜歡女子對他們的勇猛表示欽慕,而且這女子還是貌美難以找到匹敵之人的美女,他哈哈一笑。
“國君——”夷光對夫差在越國挖到什麼東西,其實沒多大的興趣,但是見到夫差很有興致要在自己面前提一番,便隨手推舟的撒嬌。
嬌聲燕語聽得夫差心裡頭都化作了一腔的春水,他伸手拍了拍夷光的腰臀,夷光一下子不敢再動。
“寡人吶,寡人在越國挖到了巨骨。”他說著,眼裡露出得意來。
“巨骨?”夷光輕輕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