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齊聽著那聲慘叫不知道發生了何事,但是立刻就警覺了起來。
“傳寡人的命令,不可躁動。”夫差沉聲道。
車旁跟著的武士應道“唯!”
夫差屏住氣息,手指早就在箭袋中抽出一支羽箭搭在了弓弦上,他眯起了眼睛,靜靜的等著那抹斑斕再次出現。
舒齊似乎也察覺到夫差身上和方才的不一樣,他屏住呼吸睜大眼看著眼前高大的君父。
等了良久,見到白晴的那一點,夫差勾起弓弦的玉鞢猛然一放。
咻——
另外一支矛從另一個方向射出,林中響起野獸受傷的怒吼,而後接著是武器刺進肉中的聲響。
“彩!”有武士看將投射在野獸脖子上的那柄矛,喝彩起來。
這武士剛剛一句喊出口,趕緊就被同袍給拉了拉。武士回過頭一看,就見著同袍的嘴向吳王乘坐的車上努了努。
太子友走到已經一動不動的虎面前,拔出刺在老虎脖子上的矛,走到夫差的車駕前行禮,“臣拜見君父。”
那柄剛剛從猛虎脖子裡拔出的矛頭還帶著鮮血,舒齊趴在車那裡看著,看著青銅上的血紅沒有半點害怕。
青銅的金色和鮮血交織在一起,竟然有幾分詭異的美。
“嗯,孺子也在這裡嗎?”夫差收起弓箭看著站在車駕前的太子友說道。
“是。”
那邊武士已經將死虎身上的箭拔下來。箭射中的老虎的背部,不是什麼要害。
夫差也知道自己那一箭沒能要了老虎的命。
“那虎是孺子殺的,很好。”夫差說完這句,將手中的車轡交給御人,自己站在車右的位置。
“走吧。”夫差淡淡說道。
御人一振車轡,馬車啟動。
在一旁隨侍的小臣見狀,見到自己曾經讀過的書,看著太子的身影越來越遠。
這一次冬獵收穫頗豐,夫差還令人抓了一隻活的野兔給舒齊。
“以前你就想著要活兔,記得要養好,別莫名的就養死了。”夫差看著舒齊蹲在白兔身邊一個勁的擼兔子的毛說道。
“嗯!”舒齊伸手摸著兔子身上柔軟的毛,結果想著把兔子給翻了過來。野兔被突然翻過來,四爪撲騰,尖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