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弄明白她那曲子的含義。
“不知如霜說的可對?”歐陽如霜不卑不亢的看著上官輕兒,臉上的笑容沒有絲毫變化。
上官輕兒點頭,“如霜小姐所言極是,不僅是本郡主不懂,太子和左相這等熟知音律之人,怕是也不能完全聽懂。”
歐陽如霜只淡淡一笑,“郡主過獎了,不過是雕蟲小技。此曲因為演奏的方法比較獨特,故而聽起來有些費解,這世上能聽懂的人,怕是少之又少,郡主能從中瞭解到這麼多,已經讓如霜很是意外了。”
“哦?”上官輕兒挑眉。
歐陽如霜淺笑,將身邊的侍女趕了出去,“你們幾個去門外候著吧,這裡不需要你們伺候。”
上官輕兒見狀,也給了梨花和青然一個眼神,讓他們出去。
房門關上,頓時,房間裡就只剩下了上官輕兒和歐陽如霜。
歐陽如霜站起來認真的看著上官輕兒,“小郡主當真想知道麼?”
“歐陽小姐願意的話,自然是相知道的。”上官輕兒笑著回答,她從沒說自己聽懂了一般那曲子,歐陽如霜居然知道?
歐陽如霜點頭,對上官輕兒道,“你隨我來。”
上官輕兒起身跟著歐陽如霜來到了屏風後面,只見歐陽如霜從房間裡面的床榻上下面拿出了一張紙,遞給上官輕兒。
“此乃如霜偶然所得,上面的曲子正是當初宮宴上所彈的曲子。”歐陽如霜倒是大方,直接給了上官輕兒。
上官輕兒接過曲譜,看著那上面熟悉的字元,雙眼瞪得大大的,問,“這曲子,你從何得來的?”
“三年前如霜離開京城去了一趟邊疆,那個時候在邊疆上遇到了一個老人,是她將這個給我的。當時他還說,今後若有人聽得懂這曲子,就讓我將它交給那人。”歐陽如霜笑著,道,“我想郡主你其實是懂的,你之所以說懂了一半,怕是不敢相信我會彈這樣的曲子吧?”
上官輕兒深呼吸,看著歐陽如霜,笑了笑,“歐陽小姐當真是才智過人。”
“不及郡主,郡主能參透聽懂這曲子,如霜卻只會彈罷了。”歐陽如霜很是客氣的笑著。
上官輕兒低著頭,看著手中的那張紙,道,“你若只是彈,我還真沒發現這曲子的含義,但你給我這麼一看,我就明白了,呵呵,也不知是出自何人之手。”
這曲子其實是極難的一首,早在千百年就失傳了。傳說這是當初霧谷祖師爺譜寫的,一首無人能聽得懂,卻一聽就容易叫人沉醉的曲子,因為這曲子及其特別,也曾興盛一時。但因為彈奏的方法複雜,指法和停頓都很特別,所以很少人能學會,當時會的人不多,愛聽的人很多,導致那些會彈奏的人日夜演奏,不知疲憊的現象。
據說當初的皇室都很喜歡這曲子,也是流傳一時。
後來不知何故,白瀾死了,人們為了祭奠他,便不再彈這曲子。於是這曲子就慢慢失傳了。
上官輕兒若不是深入過霧谷,怕是也不能知道這些事情。當初歐陽如霜彈起的時候,只覺得這曲子很是晦澀難懂,曲調動聽多變,給人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但她當時怎麼聽都只聽懂一半,還以為是她自己的問題,如今一看這曲子才明白,原來是這曲譜被人修改過,停頓的地方一變,整首曲子也就不一樣了,歐陽如霜彈錯調子,她當然聽不懂。
歐陽如霜微微蹙眉,“郡主看出了什麼?”
上官輕兒指著這上面的停頓位置,笑道,“這裡,這裡,這裡,這些地方,很多的停頓都錯了,本來這裡沒有節拍的,你帶過去了,而這裡原本該停下的,你沒停,所以彈出來的調子,別人就聽不懂了。”
歐陽如霜恍然大悟,驚訝的道,“原來如此,真沒想到,這曲子居然……”
上官輕兒笑了笑,道,“不過要不是聽你彈過,我還真不知道這曲子改成了這樣,也能變得那樣優雅,譜曲之人定是高手。”
歐陽如霜笑道,“曾經如霜的師父也是這麼說的。”
上官輕兒蹙眉,“師父?”
“是,如霜的師父,正是左相大人的師姐,所以如霜是學習的是和左相大人一樣的技巧。”歐陽如霜含笑回答。
“原來是這樣,呵呵,熙哥哥居然都不跟我說說有這麼一個可愛的師侄。”上官輕兒調皮的眨了眨眼睛。
歐陽如霜捂嘴一笑,道,“郡主過獎了。”
“哎,你既然是熙哥哥師姐的徒弟,咱們也就不必這麼見外了,你比我還大幾個月,我今後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