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繞過夏瑾元進去,卻聽夏瑾元慵懶的笑著,道,“太子哥哥和娉婷郡主還真是跟傳言中一般,形影不離呢。當真是羨煞旁人。”
“哦?六弟如今已是兩個孩子的爹,本宮倒覺得你比較值得羨慕。”夏瑾寒說完,不等夏瑾元出聲,就繞過他,徑自走了進去。
在經過夏瑾元身邊的時候,上官輕兒的眉頭皺了皺,緊抓著夏瑾寒衣服的手,緊了緊。
夏瑾寒低頭看了上官輕兒一眼,沒有出聲,直接去了大營裡給夏瑾寒安排的房間。
房間裡,夏瑾寒將上官輕兒放在床上,問,“可是覺得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上官輕兒抬眸,清澈的雙眼對上夏瑾寒的,點點頭,道,“嗯,夏瑾元身上,有腐爛的味道,正是大半個月前,我在面具男身上下的那種毒藥會產生的味道。”
夏瑾寒眸光一寒,“哦?你不是給他吃過解藥了?”
“不錯,但若是中毒之人的中毒時間太長,超過半個月的話,就算吃了解藥也要配合藥物沐浴,才能扯得清除殘留的藥物。”上官輕兒認真的回答完,又道,“這種毒藥只有我一個人身上有,解藥也只有我有。所以他的身體雖然不再腐爛,也慢慢在癒合了,卻一直有殘留的毒素。”
夏瑾寒眯起眼睛,道,“這麼說,那個戴面具的人,當真是就是六弟?”
上官輕兒看著他的臉色,問,“你早就知道了?”
夏瑾寒搖頭,“不早,只是有所察覺,並不能確定。”
上官輕兒靠在他懷裡,道,“如此說來,夏瑾元是跟夏瑾煜聯手了?”
“不一定。”夏瑾寒沉聲回答。
上官輕兒也有些迷茫了,如果說這件事是夏瑾煜做的,她肯定相信。但要說是夏瑾元,她就有些不解了。
自從德妃去世之後,夏夏瑾元一直萎靡不振,賣醉青樓,過著醉生夢死的日子。但上官輕兒一直沒有小看這個男人。出生於皇室的人,定然不會是廢物,就算夏瑾元看起來是真的很頹廢,但這個人從小就有著一顆爭強好勝的心,絕對不可能因為德妃去世,就變得對一切都不在乎了。
她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