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臉頓時變得更加通紅起來。
靠!開什麼國際玩笑!她,她一個三歲小孩,居然,居然做春夢了?!是的,確實是春夢,而且,而且還是夢見跟夏瑾寒那個,那個啥,這……
羞死人了,天啊,她簡直沒臉見人……
上官輕兒的臉立刻紅成了猴屁股,低著頭,不敢去看夏瑾寒那雙擔憂的眼睛,只是支支吾吾的回答,“沒,沒事,輕兒方才做噩夢了。”
確實是惡夢,超級大噩夢啊有木有。她簡直想一頭撞死算了,這種夢,她怎麼做得出來啊?一定是幾天被夏瑾寒親了,讓她想到某些不該想的東西了吧?
天啊……捂臉。
聽到她說是做噩夢了,夏瑾寒才鬆口氣,以為她是今天遇到這麼事情,被嚇到了才會做噩夢的。便輕輕將她抱起來,拍著她的背道,“沒事了,傻丫頭,不過是個噩夢。”
上官輕兒羞愧的在他懷裡蹭了蹭,內心有無數的草泥馬在咆哮,神啊,她可是純潔的孩子,腫麼會做這樣的夢,老天,你讓一個三歲小孩做這種夢,你太不厚道了。
上官輕兒羞愧的無地自容,但靠在夏瑾寒懷裡的她,卻深刻感受到了自己對他的迷戀和依賴。
說實話,要是,要是自己再大個十歲,也許真的會深深的愛上夏瑾寒,並且答應嫁給他呢,唉!上官輕兒再次感嘆天意弄人,心裡無比怨恨。
……
傍晚吃晚飯的時候,上官輕兒總覺得少了些什麼,望著門口,發現外面只有青雲和青然,微微蹙眉,不解的問,“瑾哥哥,梨花姐姐呢?”問完才恍然覺得流花也不在,接著問,“還有流花姐姐,她們去哪兒了?”
不知道為什麼問道她們兩個的時候,上官輕兒總覺得心裡有些不安,想起中午的時候夏瑾寒那生氣的樣子,渾身殺氣,冷漠至極,她依然有些害怕。
難道,因為她偷偷溜出去玩兒,連累梨花和流花了麼?
偷偷看了一眼夏瑾寒淡漠的眼神,上官輕兒心裡明白了怎麼回事。
夏瑾寒沒有看上官輕兒,只是不動聲色的回答,“本宮讓她們做別的去了。”
聽到這裡,上官輕兒更加確定了自己心裡的猜想,低著頭,眼底閃過一抹愧疚。她離開的時候,只想著自己要出去玩兒,以為自己早點回來就沒事了。卻沒想到,她的舉動會差點害了自己,還連累了別人。
咬著嘴唇,好一會兒才笑著,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似得,對夏瑾寒撒嬌,“那,瑾哥哥要早點讓她們回來哦,梨花姐姐和流花姐姐不在,輕兒會很悶的。”
她嬌滴滴的聲音,看似無意的一句話,卻讓夏瑾寒改變了主意,也挽救了兩條生命。
夏瑾寒狐疑的看了看一眼上官輕兒,卻見她的表情很自在,完全不像是故意在幫那兩個人求情的樣子。或者說,她依然笑的很開心,歡快的像只快樂的小鳥,像是完全不知道梨花和流花的遭遇。
她們不在,她會悶嗎?
夏瑾寒猶豫了一會,終於還是下定了決心,留她們一命,只是……
“如果她們兩個不能好好保護你,讓她們繼續留在你的身邊很可能會你受到傷害,你還是要讓她們早點回來?”他認真的看著上官輕兒,那樣子,似乎想要看透她的心。
上官輕兒眨了眨大大的雙眼,歪著頭,有些不解的看著夏瑾寒,“梨花姐姐和流花姐姐對輕兒很好,再說,輕兒不是還有瑾哥哥麼?有瑾哥哥在,輕兒什麼都不怕。”
她還有他?這樣的回答,讓夏瑾寒的心,再次變得溫暖起來。
夏瑾寒點頭,道,“快點吃,她們過幾日就回來了。”
上官輕兒這才鬆了一口氣,笑眯眯的點頭,給夏瑾寒夾了一隻大大的雞腿,“嗯!瑾哥哥,吃雞腿。”
夏瑾寒看著自己碗裡那大大的雞腿,嘴角抽了抽,但見某人一臉期待的看著自己,他還是低頭慢慢的吃了起來。
原來,這丫頭最喜歡吃的雞腿,是這個味兒的,貌似吃起來還不錯。
唉!明知道這丫頭是故意討好自己,他卻總是拿她沒有辦法。
夜裡,夏瑾寒對連續對青雲下達了兩條命令,第一:立刻停止梨花的刑罰處置。第二:派人去將流花找回來,不管用任何代價,保住她的命。
青雲離開後,夏瑾寒又親自去了一趟東宮的地下室。
陰沉的地下室裡,陰氣很重,一進去就傳來一股子陰冷的感覺,越往裡邊走,那種陰冷的感覺越強烈,陰森森的感覺,一般人進來怕是會被嚇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