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白天,臨湘樓依然是人滿為患,中午飯的時間,不少人都會選擇來這裡用餐,菜餚美味獨特,價格適中,很得京城的百姓和達官貴人們喜愛。
夏瑾寒抱著上官輕兒施展輕功落在了臨湘樓的頂層,推開那一層唯一的一個房門進去。
上官輕兒還是第一次來這裡,看著這裡面獨特的佈置,心中很是喜歡。
粉色的窗簾,淺色的紗幔,梨花木的桌椅,還有畫著獨特的牡丹花圖案的屏風,每一樣都顯示出了這地方的主人的獨特品味。
上官輕兒伸手摸著一個畫著她的畫像的燈籠,驚訝的看著夏瑾寒,“這臨湘樓居然是你的?這燈,你還留著……”
夏瑾寒輕笑,“不錯,你送的東西,我都會留著。而這裡是我要送給你的禮物,喜歡嗎?”
上官輕兒心中一動,道,“這裡送給我?”
“嗯,這裡是我四年前開始經營的,你曾說京城缺少一處可以同時滿足各個階層消費者的酒樓,缺少一個能環境優雅,可以容納不少文人雅士駐足的綜合場所,是以,我那次回京的時候就建了臨湘樓。”
聽著夏瑾寒輕描淡寫的話語,上官輕兒心中的感動卻是在不斷的放大,她張開雙手抱住他,埋首在他的胸口,抱怨道,“為何不早告訴我?”
“是你沒留意,當初我給你的聘禮中就有臨湘樓的地契。”夏瑾寒無奈的揉著她的長髮,嘴角帶著一抹幸福的笑容。
上官輕兒好笑的抬起頭看他,“你給我送了這麼一大堆的聘禮,我哪裡數的過來啊,劉琰和洛音後來數了很久都沒清點完,我也就懶得理會了。”
“你啊,幸好那些人都是你帶出來的,為人也老實厚道,否則這麼多聘禮就是被人動了手腳你都不知道,豈不是虧大了?”夏瑾寒無輕輕捏著她的小臉,笑得很是無奈。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嘛。”上官輕兒嘻嘻一笑,踮起腳尖親了親夏瑾寒,道,“不是帶我看好戲麼?走,在哪兒?”
夏瑾寒被她撩起的火,就這麼無情的被她一句話熄滅了,只得忍著心中的悸動,拉著她走進了邊上的一個房間裡,坐在桌子前,開啟桌子中間的暗格。
頓時,桌子那一塊鏡子中就浮現出了各個房間的畫面,只見夏瑾寒調動著上面的開關,將視線鎖定在了天字一號房中。
上官輕兒驚訝的看著這裝置,笑道,“你說你是不是把我腦子裡的東西都挖出來用了?我說的話你都記得這麼清楚?”
她曾無意中說起了監視系統的事情,說到了神奇的攝像頭之類的,沒想到夏瑾寒居然在這個科技落後的古代,用這些奇怪的三稜鏡,做出了這麼神奇的監視器。
夏瑾寒輕笑,道,“你說的每一句話,我都記得,只要是有用的,我都會拿來用。”
上官輕兒嘴角抽了抽,道,“你真是太可怕了,幸好你是我男人,不然我一定會想辦法將你這個可怕的人除掉。”
夏瑾寒挑眉,咬著她的耳朵道,“你又何嘗不是這樣?若你不是我的女人,這麼聰明的人不能收為己用,就只能除掉了。”
上官輕兒好笑的推開他,看著那鏡子,頓時就樂了,道,“嘖嘖,夏瑾寒,想不到你還有這種嗜好,這是要請我一起看活春宮麼?”
夏瑾寒面不改色,挑眉道,“我這是在幫你出口惡氣,怎麼儘想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上官輕兒捂嘴偷笑,挽著夏瑾寒的手,靠在他身邊,道,“好啦,我知道你對我好,你疼我。”
夏瑾寒捏了捏她的小臉,水潤的觸感,讓他愛不釋手,“你知道便好,還看不看?”
“看,當然看,免費的活春宮,不看白不看。”上官輕兒眯起眼睛一笑,就低頭看著桌面出神。
畫面落在那張大床上,床榻上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風妍妍和錢嬴。
錢嬴壓在風妍妍的身上,他的動作粗魯,絲毫沒有憐惜,那瘋狂的樣子,叫人覺得那根本不是人,而是野獸。
在上官輕兒的位置看不清他們的錢嬴的表情,因為隔得遠,也聽不到聲音,但從風妍妍那痛苦猙獰的表情中,可以想象錢嬴刺客的表情該是如何的猖狂。
床下,一攤凌亂的衣物,似乎有幾件還被撕破了,可見錢贏是有多麼的著急殘暴。
風妍妍是面對著上官輕兒這個方向的,她能清楚的看到她因為痛苦而扭曲的臉,看到她身上青紫的吻痕和牙印,看到她近乎絕望的表情。
這一刻,上官輕兒心中沒有同情,只有解氣。
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