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被自己發現,他讓人給他草草的包紮了一下就出來了,否則的話,他這一身白衣是很容易被人看到血跡的。
方才上官輕兒只顧著跟他親熱,意亂情迷之下,也沒留意到他身上的傷口,更沒有留意那他趁機將繃帶丟掉的小動作,要不是他這一激動,一動作,沒有處理好的傷口又再次裂開,流出了鮮血,她怕是還不會發現問題的所在。
“這還叫沒事?夏瑾寒,你不要命了是不是?”上官輕兒咬著牙,隨手扯過地面上的衣服披在身上,就起身去拿創傷藥。
夏瑾寒伸手想要拉住上官輕兒,不讓她離開,卻被上官輕兒狠狠的瞪了一眼,最後只能無奈的低頭看著自己還在流血的傷口,嘆口氣,伸手撫了撫額頭。
好好的洞房花燭夜,就這麼被這該死的傷口給破壞了,他很不甘心啊有木有?可是,這身子不爭氣,都流了這麼多血了,要是再不處理,她是絕對不會讓自己碰她的。
再者,就算她願意,他難道就要弄她一身的血,跟她……浴血奮戰?
想想,夏瑾寒就覺得頭疼。低頭看著自己還高漲的慾望,他懶懶的靠在了床柱上,隨手拉過被子蓋在自己的下身。
上官輕兒很快就將傷藥拿了過來,同時又讓青雲端來了一盤溫水。
她板著臉,待青雲離開之後,臉色難看來到夏瑾寒的身邊,小心翼翼的為他拭去身上的血跡。
夏瑾寒看到上官輕兒板著的小臉和凝重的臉色,幾次想要開口說些什麼,最後卻什麼都說不出來,只是她深刻的感受到,她生氣了,而且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這可如何是好?莫非今晚的洞房花燭夜,還是要泡湯麼?
夏瑾寒一臉惆悵的看著上官輕兒,見她為自己處理好了傷口,又給他上了藥,最後拿來乾淨的紗布,將他大半個身子都給纏上,裹得嚴嚴實實的。
做完這些,她讓人將那盆血水和被染紅的繃帶、毛巾丟掉,這才來到夏瑾寒跟前,板著臉看他,“我每天會給你換一次藥,這些日子不許運功,不許亂動,好好休息,知道麼?”
夏瑾寒哪裡敢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