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曾對國事多多置喙。因此昭佩回到府中,即可手書一封,儘量不帶感□□彩的將那在城南所見所聞一一寫出,又將李荊明擔憂之事一併寫上,差人送到宮裡去。
昭佩的性子,向來是做最壞的打算,盡最好的努力,因為前世她媽媽一直講過,凡是預則立,不預則廢,若是做好最壞的準備,這樣,再惡劣的結果及時發生,你也會覺得,這沒什麼。
此時昭佩也不敢閒著,雖然不能要求府尹做些什麼,但是昭佩總想自己力所能及的做點事情。昭佩擔心的就是瘟疫。一面要求趙管家將府裡積藏的藥材取出,按照除邪辟晦的方子熬出幾大鍋的藥汁。一面又派人去了城郊的煙雨莊,儘量將莊子上多餘的收成一併帶過來。
實在不行,昭佩便想著學那俗之又俗的法子,施粥去。
另外綺年還擔心,初夏正是莊稼灌漿的時候,這洪水一過,今年的收成可就全無了。
蕭繹在宮裡也正愁此事。雖然盛怒之下他已經砸了一隻澄泥硯,可府尹還是跪在地上梗著脖子說,庫中無糧。
的確是無糧啊。先是免了幾年賦稅,自從去年得知巴彥國有意挑釁,各地的糧草便緩慢的,逐漸的往邊疆處運送。此時又不是收穫之際,如今遭了水患,即使立刻補種,也是錯了時節,也不知道能收穫多少。而庫裡的糧食,能不能撐到補種的糧食齊刷刷的長起來,也是一個未知數。
蕭繹這幾日都沒有回家。雖然他很累,很想昭佩,想聽她嬌俏的聲音膩在他身邊說話,看著她明亮如葡萄一般的眼睛彎起來微笑。可是他真的回不去。
蕭繹在勤政殿坐著,右手扶額,剛剛不久拒絕了戶部想納捐的建議。這不就是□□裸的賣官麼?可是貌似不這般,實在是籌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