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人的輕嚶聲從陸無雙的嘴中發出,猶如最動聽的音符,令人心沉醉。
她的身體難耐地扭動著,磨蹭著南宮玉的身體,令他熱血沸騰,欲~望的熱浪又兇又猛地潮著下腹湧去。他身體的某一處早已經是堅硬如鐵。
南宮玉狂野地吻著她的櫻唇,舔過她的貝齒,吸吮著她誘~人的丁香。而他的手,朝著無雙頸項後繫著肚兜的繩子移去……
水仙居,陳伯軒所訂的雅室的房間名。
角落裡擺著一盆水仙,令這間雅室多了幾分清新淡雅,少了幾分風塵的俗氣。
“燁,不就是讓你掏點銀子請客喝酒,幹嘛一直板著臉?”陳伯軒端著一杯酒氣悶地飲下,他放下酒杯,側頭看著一直心不在焉的北棠燁,皺了皺眉,不滿地抱怨道。
“別吵,我在想事情。”
北棠燁一個凌厲的眼刀丟過去,陳伯軒立刻噤聲,他將目光掉向樓下正中的表演臺。
表演臺上,因為陸無雙被南宮玉抱起的緣故,風媽媽只得讓風月樓的花魁如風姑娘出來獻上一舞,頂頂場子。
“這如風姑娘不愧是風月樓的花魁,不但人長得美,跳起舞來那身體跟狂蛇一樣奔放地扭動著,真是撩撥得人心癢癢,恨不得撲上去,將她壓在身下。”陳伯軒眼底浮現出一絲痴迷,喃喃自語後又嘆息一聲,“哎!可惜如風姑娘只賣藝不賣身,又不肯讓小爺替她贖身,不然小爺早將她弄進陳府了。”
一旁的北棠燁眉心微擰,一直就沒有舒展過。
突然,他腦海中閃過一個畫面,南宮玉懷中所抱的女子,那隻垂下的手腕上好像戴著一隻與陸無雙手腕上的七彩玲瓏鐲一模一樣的鐲子,再加上那幾分熟悉的幽香,他終於覺得哪裡不對勁了。
“該死的,竟然真的是雙丫頭。”
北棠燁面色陰沉難看,冷冷地低咒一聲。當時若不是因為猜測著南宮玉的身份,被轉移了注意力,他早就應該發現的。
只見北棠燁‘嗖’的一下站起身,往水仙居外快步走去。
“燁,你去哪裡?”陳伯軒扭頭,看著往外走去的好友,納悶地問。
“我有點事,去去就回。”
丟下一句話,北棠燁人已經消失在水仙居外。
“那你要快點回來,今日我身上可是一兩銀子都沒帶,你等一會得回來付帳。”陳伯軒朝著北棠燁消失的方向喊道。他的喊聲自然是如石沉大海一般,無人應答。
而北堂燁心急如焚,他走到二樓最裡面的那間房,推開一看,裡面一位五十來歲的大爺正與一位十七八歲,花兒一般的青樓女子正玩著‘老爺推~車’的花樣。
“你們繼續。”北棠燁臉色一窘,臉頰浮現出兩朵紅雲。他趕緊拉上房門,又繼續推開第二間房間。直到二樓所有的房間都被他推開檢視過,還是沒有陸無雙身影,他心急如火。
“雙丫頭,你到底在哪裡?”
此時,站在樓梯邊的北棠燁凌厲的眸子一掃,他將搜查的目光鎖定在了三樓。
“咚咚咚。”
北棠燁一步至少跨二個樓梯,往風月樓的三樓飛奔而去。
同樣是一間一間的房間推開,當北棠燁走到最裡面的那間房間的時候,剛想推開門,一名黑衣隱衛憑空出現,抽刀一擋,攔在了房門口。
這名面容冷肅的侍衛正是南宮玉的隱衛寒天。
恰巧,房間裡傳來一聲曖昧的輕吟。
北棠燁心口一陣抽痛,這道嫵媚動人的聲音不正是陸無雙的聲音。
“讓開。”北棠燁冷目如染千年冰霜,蓄滿了森冷的殺氣,聲音更是冷醒似閻羅。
寒天好像沒有聽到北棠燁的冷喝,也沒有看到北棠燁似的,他仍然一動不動,握刀擋在房門口。
只見北棠燁素手一揮,寒天感覺到眼前一道銀芒閃過,直逼他的面門。
為了不讓自己受傷,寒天只好腳下一動,朝著一邊閃去,房門正中的位置被迫留了出來。
北棠燁抬腳踹去,房門大開,屋中的情形更是令他心口一縮,痛得難以呼吸。
屋中的兩人身上沒有了遮羞布,只差臨門一腳,便可合二為一,水到渠成。
門口的動靜,生生地打斷了南宮玉的動作,他動作迅速地扯過床上的被子蓋住兩人的身體。隨後,他抬頭往門口看過去,北棠燁好像一頭暴露的雄獅般,雙眼布著腥紅的血絲,周身散發出無與倫比的殺氣站在門口。
“南宮太子,你膽子不小,不但孤身闖入北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