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得你開心地留在我的身邊。”北棠燁擁著心愛的女人,黑曜石一般的眼瞳閃爍著寵溺的光芒。
回宮之後,陸無雙也沒有回鳳鳴宮,而是直接跟著北棠燁去了御書房,陪著他一起批閱奏摺。
在皇宮平靜而甜蜜地過了半個月,沒有人來打擾他們。就連以前總是愛提著食盒跑到御書房門口的烏雅也沒有出現在兩人的面前,而是天天往長樂宮跑,人美嘴甜的她哄得陳太后成天眉開眼笑。
至於陳伯軒,在北棠燁的聖旨還沒有送到陳府的時候,他留書一封,往西邊投軍去了。
長樂宮。
烏雅帶著蘇雲和往常一樣,準時出現在長樂宮。她兩隻眼睛下面一圈青黑,精神不濟,臉上也失去了笑容。
“雅妃,今兒個是怎麼了,心神恍惚,沒有精神的樣子?”陳太后這半個月被烏雅哄得開心,心裡十分的喜歡烏雅。而這半個月,烏雅也說了不少陸無雙的不是。因此,陳太后對於半個月都不曾她請過一回安的陸無雙心裡意見挺大的。
“太后,臣妾昨日從長樂宮回儀雲宮的時候,經過纖羽湖,看到皇上與陸妃手牽著手逛園子,心裡羨慕得很,不知道什麼時候臣妾也能夠得到皇上的寵愛?”烏雅說話的時候,故意在陳太后面前流露出一副傷心難過的樣子。
“燁兒也真是的,哀家都提了好多次,他怎麼也沒有去你的儀雲宮坐坐。”陳太后氣憤地說。
“太后娘娘,你不要怪皇上,要怪就怪臣妾沒用,不會向陸妃那樣討得皇上的歡心。”
烏雅低垂著頭,水眸裡閃亮閃亮,一副我見猶憐之態,看得陳太后一陣心疼。
“你放心吧,哀家會替你想辦法。哀家也絕對不會允許一個帝王,只寵著一個女人。今晚你回儀雲宮好好準備一下,哀家向你保證,皇上今天晚上一定會去看你。”陳太后握著烏雅的手,安慰著她。
“多謝太后娘娘。”
有了太后的幫忙,烏雅欣喜若狂地離開長樂宮後,傍晚時分,陳太后讓人請北棠燁和陸無雙一起過來用膳。
“母后,今日怎麼想起讓兒子過來陪你用膳?”牽著陸無雙走到長樂宮的花廳後,北棠燁落坐後,望向陳太后問道。
“昨晚上不知道怎麼了,夢見了烈兒,就想看一看你。”陳太后傷心地悲聲道。傷心是真,做夢是假。
提起北棠烈,北棠燁臉上的笑容收斂,眼底也浮現出一絲悲傷。
“燁兒,今日陪母后喝一杯。”陳太后朝著身後的明月點點頭,明月特意去取了二壺酒過來。一壺擺在北棠燁的面前,一壺擺在陳太后的面前。明月給二人各自倒了一杯酒。
北棠燁不疑有它,只當陳太后心情不好,他點點頭。
母子二人舉杯,還沒有碰杯之前,陳太后掉眼看向陸無雙,平淡的嗓音聽不出半絲對陸無雙的喜愛。
“陸妃,你也一起吧。”
“是。”陸無雙點頭,舉起從北棠燁面前的酒壺裡倒出的酒,三人碰了一杯。
一杯下肚之後,吃了幾口菜,陳太后又舉杯與北棠燁和陸無雙一起幹了一杯。
“母后,這酒兒子喝下之後怎麼覺得頭好昏?”酒量一向好的北棠燁才喝了兩杯,就兩眼發花,陣陣暈眩襲來。
坐在北棠燁身旁的陸無雙也好不到哪裡去。腦袋暈眩,這種感覺並不是喝醉的感覺,而是被下了藥的感覺。
陸無雙心裡涼颼颼的,這陣子烏雅天天往長樂宮走動,她並非完全不知情。
一股非常不妙的感覺剛剛從心底湧出,就聽到陳太后一聲令人,“來人,將皇上扶去儀雲宮。”
“母后,你怎麼能這樣逼兒子?”聽到陳太后的話,北棠燁氣憤、焦急,卻又無奈。他想站起來,可是剛剛站起來,整個人只覺得天眩地轉,頭昏得厲害。想反抗,更加沒有力氣。他就這樣被長樂宮兩名孔武有力的侍衛架著扶上軟轎,往儀雲宮抬去。
陸無雙趴在桌子上,她的頭暈眩得比北棠燁更加的厲害,渾身也是提不起力氣。眼睜睜地看著北棠燁被架走,陸無雙的心很痛,卻無可奈何。她偏著頭,用最後一絲清明充滿恨意地瞪著陳太后。
“太后娘娘,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一定要逼迫燁,要拆散我與他?”憤怒之極地質問。
“陸妃,你也不要怪哀家。燁兒是北眺國的皇帝,在他的身上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愛情是不被允許的。”盛氣凌人的陳太后,眼底沒有絲毫的歉意。她朝著門外喊道:“來人,陸妃喝醉了,扶陸妃回鳳鳴宮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