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承諾,例如那一段感情。
我心中自知,自己也早已嫁入了六王府,再要求他為了我那樣的守護著實有些不合情理。只是原先,心中卻真切的那麼期待著。
期待著,若是我能為他逃出王府,他也能為了我一起離開。
只是現實,終究是殘酷的。
正應了那一句,天意如此。
我試著學會忘記,但是卻像是受傷後結了疤一般,始終有一道痕跡留著。平日裡不起眼,偶然卻又會再次觸動。
我依然留著那玉佩,只是將它收在了箱底。
一切似乎又恢復了原先一般,我心中這樣安慰著自己。
王府上下似乎對於我離開月餘一事都並不知情一般,甚至連京城中都未傳出六王妃逃出王府的流言。
想來這一切,定然是安思哲吩咐下去的吧。心中微動,卻是未再掀起波瀾。
我知道,他對我好。可是,受傷一次我也不想再多生出別的想法了。
那般真摯的感情都會變,何況他呢?
雖說這樣想有些以偏概全,但我卻覺得有些無奈,我再也沒有力氣去跟命運做一場賭博了。
時光荏苒,轉眼我回到王府已有半月。安思哲近來總是夜不歸宿,常常留宿在宮裡。因回府之後,我同他依舊是兩地分居的狀態,所以他是否回來住,對我而言關係卻都不大。
這一日,安思哲已然留宿宮中三日了。我算了算,想來今日晚些時候他應該能回來吧。吩咐廚房多備些菜,自己便帶上小綠去花園賞花了。
說是賞花,不過是找些事情做罷了。六王府的管家很是盡心盡力,原先安思哲也想讓我接了管家一職,在我幾經推諉之後他便也放棄了。
只是有些大事管家也會讓我來拿主意,奈何我每次的回答都是讓他照著原先的處理方法來做,是以每次他見到我臉上也總有些怨懟的神色。
正想著,卻有丫鬟匆匆來報:“宸妃娘娘和賢妃娘娘駕到。”
宸妃,自然是唐洛洛。而另一位賢妃則是唐蓉蓉。猶記得我剛出逃時,她才剛進宮,如今卻已然是四妃之一了,且她如今身懷有孕,地位比起唐洛洛來似乎有超越的趨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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