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行的腳步停駐不前。
直到跌進額孃的懷抱,一股暖流將我包圍,這裡沒有怕坐錯車的擔憂,沒有睡不沉的無奈,沒有挨餓受凍的淒涼,這裡是家……
“杏貞長大了!”阿瑪嘆道,亦走上前來,拍拍我的頭。我擦了擦模糊的淚眼,發現阿瑪和額娘都添了幾縷白髮,兒行千里母擔憂,我這不負責任的一走,給他們造成了多大的負擔呀!
“對不起!”我失聲哭道,“是我太任性了……”
婉貞出落成大姑娘了,正在寫一部講述清朝人穿越到漢朝的小說;大哥在阿瑪親辦的“毒·戒”的戒毒館中除掉了鴉片癮,現在正接受阿瑪成為“館長”,這幾日正和阿瑪籌劃著把“毒·戒”的搬到京城;二哥則還是老樣子,剛一見面就跟我拌起嘴來,原來,落花能當上茶園的媽媽咪,還多虧了二哥的幫忙“拉客戶”、“跑關係”,當然只能在暗地裡。讓我萬萬想到的是,佩兒在我走後,潛心研究道教,竟入了綏遠當地的一個道觀做起了“淑人”,這正式宣告我“小姐命”的終結,兩年的磨練,現在我完全可以給別人當丫鬟了。
兩年來大家都沒有停止奮鬥,阿瑪說了,在哪裡發展不重要,關鍵要有個好心態。
我們一家總算團聚,殷管家在劈柴胡同的府邸門口放起了鞭炮,接下來就是我最幸福的時刻:撐著下巴看每個人欣賞我為他們準備的禮物,兩年來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