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們不是奉承得好好的?
有些人不是對你不好,只是沒理由對你好。給他們一個夠份量的理由,他們做得比誰都好。
尤五姨娘張開嘴,嘆出一口氣,同意了小夏侯爺的安排。
小夏侯爺覺得她這一口氣,如此輕軟,像西戎並不高的山峰、相對來說比較暖和的山峰峰頭,落下的第一片雪,還沒接觸到人間,就已經化了。
他重複一句:“明天我來抬你。”
第二天,大紅花轎把尤五姨娘抬進了侯府。一切都比著新娘子的模式。小夏侯爺有意照著漢人的規矩,讓尤五姨娘開心一點。反正他自己的髮妻是西戎大禮娶的,跟漢人禮節兩不相干。這邊用的是新娘的模式,對他來說沒妨礙。
那花轎是漢人現成的、箱籠也都是現成漢人們供奉給他的,所以辦得非常快,不用耗什麼時候。
吃酒的時候是半下午。太陽還紅通通的在天下,小夏侯爺說不吃了,要進洞房了。也沒人敢攔他。漢人賓客們絕不敢攔。西戎賓客也就是鬨笑了幾聲。他們都是他的下屬,能鬨笑幾聲就是膽子的極限了。
小夏侯爺進了洞房,把伺候的人都趕了出去,就上婚床了。沒人敢聽壁角。他把那些討口彩的蓮子、花生都滿不在乎拂到了床下。他不指望一個漢人女人給他生孩子。不生才好呢!他只是要在這裡得到撫慰和放鬆的。像冷硬的樹枝沉進溫軟的泥潭裡。
他解開她的衣服。現在可以撫摸了。完成儀式了。這一捧美好的南雪,都歸他了。儀式前驗一下都不合適,儀式後就關起門來交給他糟蹋。他覺得很好笑。
當然,他不會糟蹋。
外頭的皮肉還是有些鬆了,像一場寬綿、浩大的酣夢,比起那嫩怯生生的初蕾來,更有妙處不同。
而裡頭,是契合的。而且流暢。
小夏侯爺呼哧呼哧吃驚道:“你怎麼還能這麼緊?”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