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的——”
喂,什麼叫“做這個”?林代覺得這話礙耳啊!簡直好像他是專門賣的鴨,而她買過他似的!
本著“言者無罪”的原則,林代暫不打斷雙雙,只舉手託著臉,牙疼一樣吸了口氣。
雙雙接下去道:“他專業的!他懂!這麼多年了,好像沒聽說他那裡傳出那什麼的故事對吧?——洛月,你說對吧?”
洛月倒是本地人。她替雙雙作證:蝶笑花那裡很穩的。從他到錦城開始,有過雲劍“夜救美人”的雅事,一炮走紅,但之後,真沒傳出過什麼不堪的流言。偶爾有幾句,都荒誕不經,風吹吹就走了,從來沒有坐實過。
“瞧!”雙雙更得意了,“可見他保密很有一套嘛!他能這麼吃得開,肯定有靠山。靠山是誰?怎麼給他靠的?沒人傳得準。他手下的人肯定嘴巴也都很穩。不然他早就被說爛啦!還輪得到我們姑娘這兒才爆出來?不怨奴婢誇一句,姑娘去那兒,還是很謹慎的。照理說不會被人發現才對。”
林代星星眼感謝雙雙的信任……
雙雙表示這不算什麼,挺老闆是馬仔應該做的,麼麼噠……
英姑拍案而起,打碎了主僕間的和諧氣氛:“什麼嘴巴穩?什麼風吹吹就走了沒坐實過?等幾個月、幾年後,我們也沒實據落別人手裡,也風吹吹就走了。人家也以為這是亂講的。我們自己知道這是真的!”
邱嬤嬤正端棗羹進來,被嚇了一大跳,立刻站對立場。義正辭嚴指責英姑:“反了!你敢對姑娘這麼說話。”
英姑沒回答,就對邱嬤嬤掃了一記眼刀。
她也知道自己逾越了,但不能在邱嬤嬤面前這麼認錯。惱羞成怒之下,眼刀格外鋒利。
邱嬤嬤被嚇得逃了出來,定定神,跟洛月抱怨:“幹啥呢這是……”
“這個意思是說,蝶老闆身邊人口風可能也不是那麼穩的吧?說不定有人傳了姑娘的壞話。”洛月腦筋倒是比較清楚。
“這事很嚴重啊?!”邱嬤嬤頓時被嚇住了。
對於嚴重性。洛月就沒有這個智商來估量了。她只好猶豫道:“也許吧?”振作精神。“總之現在我們把好風最重要了!”
“嗯!”邱嬤嬤挺起偉岸的胸脯,一夫當關,為密議的幾個人把好關口。
裡頭。英姑低頭向林代認錯:“老奴冒犯了姑娘,請姑娘責罰。”
“再著急,不要失態。”林代申誡她,“於事無補。反而容易出錯。”
英姑恍惚覺得這句話跟當年的林謝氏很像。她心悅誠服應道:“是。”
林代又道:“也有可能他用的人不穩。但我們這邊的人呢?”
英姑眼神一變。
這邊的人是她看著的,她覺得斷不至於有走漏。但是這個疑竇確實存在。它會變成有毒的小蟲。人們開始懷疑身邊的人、又生怕自己被人懷疑。
“破壞彼此間的信任。莫過於此,對不對?”林代嘆氣。
雙雙不安的挪了挪身子:“姑娘是說……”
“如果不是我,也不是你們。那麼,我們現在應該已經在排查誰走漏風聲了吧?”林代道。“可我覺得還有別的內情。”她招手讓英姑和雙雙靠近,嘀咕了一會兒話。
別說雙雙,連英姑都有點被嚇道:“姑娘是說……”轉為極度敬佩的眼神。“原來姑娘前陣子冒險與蝶老闆接觸,就是為這個?連我們都不說實話。是為了演戲逼真對嗎?”
林代慚愧一把:“我是真的挺喜歡跟他一起相處的。”
“喂!”林毓笙、英姑、雙雙一起抗議。
“——但絕不會不顧大局!”林代拍拍手,“好了,去做各自的事吧。”
“可是這邊要怎麼應對?”
“順其自然。”林代穩穩道,“如果我猜得不錯,接下去他們要主動上門。我們等著就是了。”
柳絲泛著綠意,在風中輕輕飄蕩。有兩個玉雪可愛的小僮子,哭喪著臉,氣急敗壞的找上門了。
但他們膽子比較小,到了門口,一下子還不好意思進去,又繞出來,在巷口的小店裡買了幾塊梨膏糖,拿著,也不吃,又手拉手繞了半圈,還是滯留在巷口,蹲下來,拿了兩塊尖石頭,無情無緒的划著地面。
易澧從學塾回來了,看見有小朋友在玩,非常感興趣,就盯著看,不肯往前走了。邱慧天一瞅:要了親命了!是這兩個小狐狸精!他果然拉起韁繩,要來個硬闖。
可是易澧不懂事,不放他。兩個小狐狸也早已抬起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