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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魏華清聽完冉墨的解釋,一臉生無可戀的把空乘送來的毯子蓋在頭上——裝鴕鳥。

“好羨慕你們!”坐在他們隔壁的小丫頭完全沒有體會到魏華清的雷點,反而一臉羨慕的盯著兩個帥哥猛瞧,好像瞧多了,這兩個都能變成她男朋友一樣,“能夠有一場說走就走又不設目的地的旅行,簡直棒呆了!”

棒個屁!簡直蠢出翔了好麼!魏華清埋在毯子下面狠狠得翻了個大白眼,翻完以後突然想起來自己怎麼也這麼蠢,毯子把臉都遮住了,人家根本什麼都看不到。簡直生無可戀。

隔壁的小丫頭還在嘰嘰喳喳的自說自話,好像根本不在乎隔壁的兩個大帥哥根本沒有搭理她的意思,說到高興處,小丫頭突然一臉神秘的探過身去,小聲問坐在過道一側的冉墨,“你們兩個是一對兒吧?這是要出去旅行麼?”

這次感覺生無可戀的人變成了冉墨,如果不是飛機不像汽車,可以說停就停,他真想現在就從視窗跳出去,或者把隔壁的小丫頭扔出去也好。但讓他意想不到的是,這種奇怪的情緒來得快,去的更快,因為小丫頭嘰喳一通後又補了一句,“好幸福,你們要一直在一起啊!”

魏華清萬幸自己一直蓋著毛毯,不然被周圍的人圍觀一通,誰知道又會發生什麼奇葩事件。曾經一個景梅已經讓他徹底體會過女人的可怕之處,很難想象,如果這輩子他再遇到相似的人或者事,會不會仇視社會。

萬幸的是,小丫頭說完這句,就安靜了,到是讓魏華清和冉墨兩個同時鬆了一口氣。可人是社會性動物,魏華清不過是個廚子,認識的人和知道他的人畢竟是少數,冉墨卻是半個公眾人物,在這座城市裡能認識他而他不認識的人比比皆是,所以,飛機上冉墨並沒有反駁或者說回應小丫頭話題的事,很快就在某個圈子裡傳開了。

聽說過一點魏華清之前遇到過什麼的人,自然分成了兩派,一個是少數派說他前面是被無良渣男坑了,現在能夠遇到冉家公子再尋幸福是老天開了眼,只是不知道兩人未來怎樣;另一個則是惡毒的多了,說他先是纏著某人,不但不要臉連人家想要過正常人的生活去娶妻生子都不行,好不容易把他趕走了,結果他巴結了更厲害的靠山,不但坑的方家家破人亡白髮人送了黑髮人,現在就是身後的產業也要保不住了,是個十足的災星,可嘆冉家也要步上方家的老路了。

前面的一撥人還好,拋開他們對兩人未來的擔憂,到是站在了公立的立場上,後面的大多數卻好像是吃不到葡萄非要說葡萄酸的狐狸,個個除了想看好戲外,好像巴不得所有人都能過的不幸福,他們好能漁翁得利,從中分到一點羹湯。

冉墨聽說這些後,做得第一件就是冷哼,這些只會放嘴炮的,估計沒人知道魏華清現在之所以被強制和自己繫結在了一起,並不是他做了什麼低三下四巴結人的事情,而是自己和他家老爺子強制性的把人按住了,讓他就是想走都不可能。

魏華清被冉墨強壓出門後的訊息基本都是來自於梁徵的短訊,雖然他自負訊息渠道不少,但把這則告訴他師傅的時候還是晚了兩天,這個話題已經在能夠來水榭居訂桌的客人中間傳的沸沸揚揚,甚至有沒見過魏華清本人的,還專程挖門盜洞的讓人帶了自己進來,就為了能夠點上一桌他親自烹調的食物,可惜這些人的想法全都落了空——因為魏華清現在根本就不在家!

於是,新的流言又出現了,一派說冉墨是聽說了某些流言蜚語,想要保護自身,讓魏華清暫時避開避避風頭,等平靜一段時間再回來工作;另外一派惡毒的則是說,冉家最近識破了魏華清的詭計,非是他不想出來見人,而是他人已經被趕出了水榭居,甚至失去了再次站在灶臺後的資格,變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這幫人簡直就是唯恐天下不亂吧?”彙報完訊息,梁徵咬牙切齒的補了一句評語後,突然想起來,“師傅,你打算什麼時候回來?我要跟你一起狠狠得打這幫人的臉,看他們聽說你回來了,還有什麼話說!”

“我們為什麼非要跟他們較真?”遠離風暴中心,魏華清聽著梁徵的小報告,突然覺得那些好像都是別人的故事一樣,連他自己都佩服自己,怎麼能冷靜的一塌糊塗。

“該回去的時候,我們自然會回去,先讓他們自己樂呵兩天。”一直在關注魏華清面部表情的冉墨突然搶過他的電話,“你現在什麼都不要說,也不要做,一切都等我們回去再說。”

“哦。”電話那頭的梁徵莫名的產生了一種,冉墨正在積蓄力量等待放大招的感覺,簡直酸爽到骨子裡。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