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李將軍吧!”
“什麼李將軍啊?你覺得那個時候允許搞基?”閨蜜無奈的扶額,“更何況是皇家哎,皇帝和將軍搞在一起,將軍入了後宮,那絕對是天大的醜聞。”
“那你怎麼解釋帝棺裡是兩個男人?”
“人不是說了嗎?裡面一個穿著道袍,一個穿著盔甲。說不定根本不是臨文帝和知悅皇后。”
“不可能!帝棺裡怎麼會是其他人?!”
“好吧好吧,我不說了,反正我們也不是史學家,等那些專家們研究出來再說吧。”
路過的男子叼著煙看了眼這兩個吵吵鬧鬧的女學生,又看了眼開始報道下一個新聞的電視,輕笑一聲:“知悅皇后?挺有趣的樣子。”
李如蕊番外——
這是今夜地五次驚醒了,李如蕊躺在床榻上有些痴痴的看著窗外,她現在一閉眼腦海中就不自覺地浮現出他倒下的樣子。
是我害死了他,哈哈,是我!如此想著,她忍不住流下淚來,完全不復當初連大笑都覺得是醜態的模樣。哥哥,哥哥。。。她不由的想起當初他因為她一句深宮無聊而偷偷帶她出宮閒逛一天的場景,不由的想起他溫柔的拍她腦袋的樣子,不由的想起他為她向陛下求情的樣子。
他真是個傻子,竟然把一個同父異母的妹妹當作是親妹,最後不是被害死了?他真傻,真的。李易山,你真的是傻得可以!
你看看你當作是親妹的異母妹妹做了什麼?她親手在你的酒中下了蠱,下了毒蠱。她拿走了你的命,明知你願戰死沙場卻還用蠱毒讓你死在出徵之前。她毀了你的夢!毀了你的願!
這就是我啊,哈哈,是我。。。
你可知我後悔了,悔得每日每夜恨不得能用自己的命換回你?我恨不得不出身於李家,恨不得當初沒有遇見謝瑜磬,更恨不得沒有撞破那該死的謝瑜磬和瑋塢王的陰謀。若不是如此,我又怎會被他們捉住,又怎會知道我們的父親早早得便有了謀反之心,又怎會被李家以琴夫人的安危威脅,又怎會被謝瑜磬蠱惑?
“蕊兒,事成之後,你我可就能在一起了。”
“蕊兒,你不想光明正大的嫁於我嗎?”
“蕊兒,你可知你的父親,你們李家可是早早的就開始幫我了呢。”
那時的一句句彷彿如惡咒般不停的盤旋在我的耳邊,逼得我近乎瘋魔,讓我想弄聾自己的雙耳。
謝瑜磬。。謝瑜磬!
“蕊兒。。。”那惡鬼般的聲音又響起了,為什麼不消失?為什麼?“蕊兒,又做噩夢了嗎?”
“你滾!”李如蕊驚恐的看著出現在她房門口的人影,不顧形象的尖叫著,“謝瑜磬,你這個惡鬼!你滾!滾!”她的淚水不停的流下,將自己緊緊大包裹在被中,即便是這樣也無法阻擋她那來自心底的寒冷,如同□□著站在寒冬的北地一樣。
“蕊兒,我。。。”
“你滾!都是你的錯!”是你逼我害死了他,若是我當初沒能與你相識,如今他就不會死,“謝瑜磬,我恨你!”
“蕊——”
“我恨你!”李如蕊瘋了一般拿起被藏在枕下的撿到,猛的插入自己的心口。哥哥,我來給你陪葬。
“蕊兒!”剪刀掉落在地面的聲音驚得門外之人撞門而入,已李如蕊胸口被鮮血染紅的衣料刺痛了他的眼,“太醫,來人!喊太醫!”
李如蕊被救回來了,她的房內再一次被清空了所有利器。身邊更是無時無刻有著專人看守,就怕她想不開再一次自殺。她無望地活著,即便每日被宮女打扮得漂亮得不輸以往,但也改變不了她已經瘋了的事實。
她在等,她知道那個男人是不會放過她的,即便謝瑜磬如何保護她,那個被她害死摯愛的男人絕對會讓她下去向她的哥哥請罪。
終於,她等到了。
身邊的宮人全部被內侍府的人遣走,那個男人的貼身內侍帶著一壺鴆酒來到她的面前。
“李姑娘,不需要雜家多說些什麼了吧?”
“公公的意思,罪妾明白。”此時的她從沒有如此清醒過。不等這內侍再說些什麼,她毫不猶豫的搶下鴆酒灌入喉中。
哥哥,蕊兒來向你請罪了。
謝瑜磬番外——
我從沒如此後悔過沒能早早的出去那個擅自附身於我的孤魂野鬼。大概是他成為魔教教主實則為深入瑋塢的探子的時候吧,那個孤魂野鬼突然附入我的身體。
一開始我只以為自己換上了渴夢症,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