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病人呢?護士詫異的看著我,你剛才不是給借走了嗎?我更加詫異的看護士,您看好了,就是我接的?我指著自己鼻子尖,護士瞥了我一眼,說,“看神經科到三樓。”我無心理會護士的挖苦,心說,我操!悶油瓶被人騙走了?我頭頓時就大了。
Chapter 23
我翻遍了整個醫院也沒個結果,我要求看醫院的監控錄影,他們卻說只有警方才有權呼叫。我就罵他們,媽的!老子是納稅大戶,這些稅都他媽的餵狗了?那些醫生護士長得一副死人臉,對於我的失控他們好像司空見慣了,毫無反應。我心想,跟他們彆扭也無濟於事,還是趕緊找人是正經,我邊走邊想,看來以後得開家醫院才對。我把電話打了遍,先是打給小花後來是潘子、胖子,反正能聯絡的都聯絡了,我基本就一句話,“老子把悶油瓶給弄丟了,你們趕快幫著找。”要不說胖子反應就是慢,別人都知道我說的是小哥,就他傻啦吧唧的問,“什麼瓶子丟了?再買一個唄,至於火急火燎的?”我說,這個瓶子天下獨一份,老子就要這個,你趕緊找去。
小花和潘子連道上的兄弟都聯絡了,也沒什麼結果。我搓著自己的手焦慮的在辦公室來回溜達,目光不住的瞟向桌上的電話,希望它快點響,快點有悶油瓶的訊息。到了下午四點多,電話響了,是前臺秘書打來的,她說有我一個快件,我不耐煩的讓她送進來。快件是一個信封裝著,就是很普通的那種檔案類的快件。我看了看,撕開封口,抖了抖信封,從裡面掉出一張光碟。我當時的感覺十分不好,電視裡不都是這樣演的嗎?綁匪寄來一個光碟,裡面的內容是人質的錄影,然後就開始要贖金什麼的。難道悶油瓶被綁架了?在我印象中只有他綁架別人,哪有別人綁架他的道理?
小花催促我趕緊看下內容,我把光碟放進電腦光碟機,雙擊了一下滑鼠,螢幕上出現了影像。雖然是遠景鏡頭,我只看了一眼就斷定那一定是悶油瓶。他癱倒在地上,幾個黑衣戴面具的男人過去,把他提起來按在椅子上就開始打他,我覺得至少扇了他二三十個耳光,最後一個男人一腳踹在他的肚子上,把他連同椅子一同踹倒,悶油瓶的手被反綁著,躺在地上沒有任何反應。影片大約一分多鐘,整個過程都是悶油瓶在捱打。這個影片一定是剪輯的一部分,悶油瓶捱得打也絕不止一分多鐘。我有種想殺人的衝動,這時我的電話響了,是一個陌生號,我哆嗦著接起來,“小三爺?看到了吧?我們談談吧。”陳皮阿四?果然是你,我吼著對他說,你不怕我錄下音去告你?陳皮阿四大笑,“你去告啊!如果需要證據,我這還有完整的影片,都可以給你。”我果然還是不夠道行,我問他到底想怎麼樣?為什麼要綁架悶油瓶他跟公司的事沒有任何關係。陳皮阿四就笑,“我想怎麼樣?我要拿回管理權!我不管這小子是誰,他跟你有關係就行了。”我吼道,“你別胡說八道!他跟我有什麼關係?”陳皮阿四 笑著說,你別裝了,就你平時看他那眼神兒?是個人都看出來你倆不一般,都是過來人,就別裝清純了吧?我最終妥協了,我說你到底要幹什麼?陳皮阿四讓我拿著授權書到他指定的地點去,和他簽署授權,他要拿回對公司的管理權。我把電話摔個粉碎跟潘子說,帶上傢伙今天跟他拼了!
我和潘子帶著三輛車的人來到陳阿四郊區的別墅,我們遠遠的就見到紅藍警報燈的閃爍,我跟潘子說別輕舉妄動,有警察。潘子他們收了傢伙把車開的遠些,我和小花把車開到別墅門口。就見警戒線已經拉好,法醫正在陳阿四的車庫內現場取證,我認出這個車庫就是光碟裡面的場景。那把悶油瓶坐過的椅子倒在地上,陳阿四光著膀子,下身只穿一個內褲,內褲的邊緣半掛在胯骨上,面朝下躺在地上,他身下一大灘的血。我趕忙跑過去拉住一個警方工作人員就問發生什麼事了?我說我是受害人家屬。那個工作人員問了我的姓名然後就要帶我上車調查!我再次追問,那受害人怎樣了?警察說醫生正在現場搶救。我看見一群穿白大褂的把一個擔架抬上了救護車,我就跑過去,醫生攔著我沒能看到悶油瓶,我跟警察說,能先去醫院再配合調查嗎?我當時眼淚都快掉下來了,估計那樣子特慘,警察點點頭,算是同意了。
Chapter 24
醫院的急救車比我們早走一步,等我跟著警車來到醫院時悶油瓶已經進了特護病房。我急匆匆的走過去,正想著醫生如果攔我應該怎麼軟磨硬泡一下,還沒來得及想太明白就見有個護士狼狽的跑到我們這邊問我身邊的李警官,“能聯絡到家屬嗎?病人現在十分狂躁,我們根本弄不住,剛才還打了我們一名護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