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寶貝麼?沒了我可就真是一朝回到解放前了!”
顧鈞斜歪在沙發上看他,“感情你銀行卡乾飯吃的?”
“幹你吃的。”薄煥隨口說了句,扔下鐵皮盒子往浴室走,“你要看就自己看吧,我去個廁所。”
衛生間傳來鎖門聲,顧鈞邊拿盒子開啟邊朝廁所喊:“你不是要躲廁所裡哭吧?!”
“哭個屁啊!”薄煥沒好氣回了句,尿完洗了手出來,顧鈞正拿著一張照片在看。
薄煥轉頭看見電視櫃旁邊的留聲機,擺弄了一下,“你這還有這種古董啊,我上回來都沒注意。”
顧鈞放下鐵皮盒子過來,拿著照片問薄煥,“這是你爹?”
薄煥看了一眼,“是啊,老薄炒麵的老薄。”
顧鈞張嘴,慢慢的嚥了口唾沫,“是不是。。。”
薄煥拿著旁邊的碟片尋摸著怎麼塞進留聲機裡,等把唱片塞進去了,又撥弄唱針。顧鈞就這樣拿著照片等著他。薄煥乾脆不弄了,抬頭望向陽臺,淡淡的說:“是啊,前幾年沒了,肝癌。”
“。。。節哀。”顧鈞心裡有些後悔。
薄煥低頭繼續擺弄,似乎不弄好不罷休,“我挺節哀的。”
留聲機裡緩緩傳出老舊的歌聲,女人的聲音有些膩,婉轉又勾人,全是欲迎還拒的熱情嬌羞。薄煥抬頭漫不經心的一笑,“我說你也是心大,留我一個gay在家裡住也不怕。。。”
玫瑰玫瑰最嬌羞
玫瑰玫瑰最豔麗
長夏開在枝頭上
玫瑰玫瑰我愛你
“怕什麼?”顧鈞在迷醉的音色中追問。
“怕我對你圖謀不軌唄。”薄煥吊兒郎當的說。
“我現在就想對你圖謀不軌。”顧鈞脫口而出。
☆、第十七章
歌聲依舊。
薄煥有些懵。他整個人被顧鈞圈在牆上,顧鈞的嘴唇有種薄煥說不出來的感覺。沒有絲毫防備的,顧鈞找準機會準備長驅直入。
人有時候會莫名的有勇氣,顧鈞覺得自己大概是瘋了。他等不及春風化雨潤物無聲,這樣直接,這樣突兀的想要吻薄煥,類似一種野獸的本能。
薄煥也是有本能的。在顧鈞的舌頭滑進他的嘴裡,手將摟上他的腰時,薄煥因為驚愕而暫時失去的理智回到了腦海裡。薄煥一把推開的顧鈞,瞪著眼睛道:“臥槽!”
顧鈞猝不及防被他推的退了兩步,舔了舔唇角。
薄煥一抹嘴巴,“臥槽!”
顧鈞無聲的笑。
“你幹啥啊你?”薄煥皺眉,“媽的,我最討厭薄荷味,你他媽還一嘴煙味兒!”
顧鈞挑眉,“只因為這個?難道你沒抽菸?咱們扯平了。”
“扯平個屁!”薄煥沒好氣道。
“那你要怎麼樣才算扯平?我讓你親回來?”顧鈞得了逞,笑眯眯的坐在茶几上和薄煥討價還價。
薄煥走回沙發上坐下,“滾,你他媽是不是有毛病啊?”
“是啊,就跟你之前說的,治不好那種。”顧鈞轉身坐在薄煥旁邊。
薄煥嫌棄的推開顧鈞,“你那樣還當誰看不出來呢,大街上那麼多妹子,難道就沒有漂亮的了?顧大少一甩錢還不趕緊貼過來啊?跟個性冷淡似得正眼都不看。”
“嘿喲,你拿正眼看了?”顧鈞又往薄煥身邊湊,“我還以為你要給我一巴掌呢。”
“我是有審美情趣的人!怎麼能不看妹子啊?”薄煥樂,“少看些八點檔狗血劇,我又不是娘們兒還興給人甩巴掌。”
顧鈞忽然有些沉默,他的薄煥旁邊坐正了身體,微微轉頭看著已經躺在沙發上的薄煥:“你啥意思啊?”
“啥啥啥意思啊?”薄煥看著他問。
顧鈞嘿了一聲,“你是玩我呢?別裝了!”
薄煥坐起身來,“你想要咋樣?”
“嘖,我就問你啥意思啊!”顧鈞砸吧嘴。
薄煥磨磨蹭蹭點了根菸,“你啥意思我就啥意思唄。”
顧鈞扭頭看著他。薄煥嘖了一聲,拉過菸灰缸摁熄了煙。慢吞吞的朝顧鈞招手,“你過來。”
顧鈞湊過去。
薄煥在他臉上碰了一下。
顧鈞如有翻江倒海之勢,瞬間把薄煥壓在沙發上,對著薄煥的嘴唇的印了下去。薄煥“臥槽”一聲,使勁固定住顧鈞的肩膀,“你他媽是發情了吧?”
顧鈞跨坐在薄煥大腿上,薄煥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