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驚呆的表情:“真的呢。”
我鄙視的看他一眼:哼,假裝什麼?就像你沒吃過地圖魚似的!
只怕心裡想:好大一條魚,好肥,燉熟了肯定很好吃!
口水都快流下來了呢。
老爸給他看完魚,又給他看養了十幾年的金琥,一個巨大巨大的仙人球!
像臉盆那麼大!鮮綠的果肉上長滿了金色的刺!
我就奇怪了,老爸怎麼對個不開花的刺球愛了十幾年?也不厭煩?
老爸一回頭,看見我又在翻白眼的一臉不屑,說:“別翻白眼了,再翻就沒有黑眼珠了。“
吳昊天在老爸背後,又看好戲似的笑,很開心嗎,笑的牙齦都出來了!
一家人嘻嘻哈哈的吃完午飯,下午出去逛了逛步行街,買了一堆的本地特產,
□□花,糖葫蘆,酥糖,一大堆。
反正我又不吃,倒像個苦力一樣,雙手拎滿了吳昊天買的特產。
爬樓的時候,不由的感嘆:“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胖子爬十樓。”
吳昊天在前面哈哈大笑:“你現在沒那麼胖了,還那麼辛苦嗎?”
我看他一眼:“你買這麼多東西,自己又不拿,我當然辛苦!
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飢。”
他回頭下來幾步,伸左手“我幫你拿。”
“不用,小爺我還拿的動。”
他還是伸手拿過幾代去“你胖的時候,挺可愛的,蠢萌蠢萌的。”
“滾!你沒見小爺減肥訓練營的時候呢,在泥地裡扛著原木奔跑,那才爺們呢。
等我給你看照片。”
“你沒暈啊?”
這貨,哪壺不開提哪壺呢?忍不住又翻白眼。
他一看我這表情“哈哈,我又猜對了。暈幾次?”
“你找死!”追上去要踹他。
他大長腿一邁兩個臺階跑上去了。
跑進家門,見沙發上坐著雷雷,打了個招呼,把手裡的東西放下,去喝水:
“雷雷,大年除夕的,你不在家,跑我這裡幹嘛?”
雷雷不高興了“我剛來,你就趕我走啊?”
看一眼吳昊天:“這不是也有別人在你家嗎?”
我給二人做了介紹,兩個人像兩隻鬥雞一樣的握了握了手
又說;“他和你情況不一樣,”
雷雷上下打量吳昊天:“哪兒不一樣了?”
“他受傷了。”
“哎呀,我也受傷了。”
“你哪兒受傷了?”
他捂著胸口;“我的心受傷了。”
笑著看他:“繼續演。”
“你傷了我的心,寧願讓外人在這裡過除夕,也要趕發小出去。
寶寶心裡苦啊,求安慰。”
“行了。我不是考慮你老在外面出差,好不容易回來,你老爸老媽不想你啊?”
“別提了,我好不容易回來,打我進了家門開始,老爸老媽就輪番轟炸啊,
有女朋友嗎?有喜歡的嗎?有心動的嗎?有看上眼的嗎?
都沒有?趁放年假都有空,趕緊給安排相親。
艾瑪,我頭都要暈了,趕緊跑你這兒來躲躲。”
“在這兒行,但是不能吃白飯啊,包水餃去。”
“好勒。”快活的去洗手了。
我們娘三在餐桌上包水餃,那倆閒人看電視,說得好像很遠,其實就相隔兩米。
雷雷一邊包,一邊給老媽說:“阿姨,你不知道,小時候,那不是我鬧離家出走?
又不敢走遠,就在小區裡轉了幾圈,就躲你家裡了。
阿姨不知道吧?你和叔叔都上三班倒,就沒發現。
雨澤回來給我做飯吃,不是我說,雨澤打小做飯就好吃。
那個時候,我就發誓,要是他是個女孩兒,都不嫌他長的胖,就衝他會做飯這手藝,也得去他。”
他這話說的我心裡一跳,偷眼看吳昊天,他也正在看我,兩人心裡都是一跳。
媽媽伸手敲他:“說什麼呢?我兒子有中意的人了,正追呢。”
雷雷看看我:“不是吧?還沒散?”
媽媽聽了這話,問:“什麼散不散?”
雷雷伸了伸舌頭,沒再往下說。
媽媽看看我們倆“兒子,怎麼回事?”
壞了,這逼婚的戰火蔓延到我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