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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五個樓梯,中間兩個,後廚一個,左右各一個。哦對了,還有個運貨的電梯,在後廚倉庫的位置。”蔣平抬起頭看他,“怎麼,你怕到時候有人溜走?”

放下望遠鏡,白玉堂皺起眉頭,“我們不知道有沒有密道,更不知道那密道是隻是逃出房子還是延伸到山外,萬一跑掉一兩個,那……”

“放心吧,”蔣平嘿嘿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兩撇小鬍子一抖一抖,“白老大的報告已經批下來了,到時會有人封鎖外圍,武器裝備什麼的管夠!啊對,順便告訴你,這帶隊的可是熟人哦。”擠擠眼睛,蔣平笑得一臉奸詐。

白玉堂眉頭一挑,心裡頓時就有了猜測,“是誰?”

“嘿嘿,他啊,他不就是——包拯嘍。”

“……”心中一陣空落,同時暗恨自家四哥的惡趣味,白玉堂按了按額角,“好吧……”頓了頓,接道:“那你能不能再順便告訴我,貓兒這幾天究竟幹嘛去了?”

“……不能!”蔣平果斷地搖頭,然後埋頭繼續擺弄他的儀器,一副你問了我也不說、說了也不會全說的架勢。

白玉堂恨恨地瞪了兩眼,扭頭繼續拿起了望遠鏡——小氣鬼!死病夫!不說就不說,回頭我親自問他去!

正是最輕狂也最能夠輕狂的年紀,彷彿沒有什麼能夠阻攔住他,這麼想著的時候他已經拿起了望遠鏡,再一次地仔細觀察起來。

草坪上的人依然三三兩兩地悠閒散步,看著很像城市精英們的休閒度假,不過白玉堂心裡清楚,這些人裡面沒有哪個是乾淨的,能夠來到這裡出席趙爵的酒宴,至少也是各地各線掌握實權的人,而這樣的人,站在那樣的高度,哪一個不是踩著累累的白骨?競爭對手的、自家兄弟的、無辜百姓的,他們從來只看得見眼前的榮華萬里,哪管背後血色潑天。

視線冷冷地掃過,又有人從樓內走出,白玉堂手一僵,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將鏡頭對準門口,拉近了焦距。只見鏡頭中出現了兩個男人,靠後的那個高高大大是個壯漢,而前面那個則是個略顯瘦弱的人,將焦距拉到最近,可以看出頭髮花白,看上去四五十歲,他沒有說話也沒有什麼動作,只那麼靜靜地往門口一站,就有無形的威勢散發,原本還算溫和的陽光似也沒了溫度,冰冷又沉重的氣息頓時籠罩了整片庭院。

白玉堂眉頭緊緊皺起,雙手不自覺地收緊,目光死死定在那男人身上——他看不大清他的容貌,但他可以百分之兩百的肯定,這個人毫無疑問一定就是他們的目標,是宋氏的唯一首腦,是欠下他們累累血債的仇人——趙爵。

一旁的蔣平驀地感覺一陣涼意,凌厲又徹骨,他抬頭看向身側的白玉堂,“小五?”

白玉堂沒有回應。

蔣平皺眉,伸手推他,“小五你怎麼了?”

白玉堂身子一顫,緩緩放下望遠鏡,微微低下頭沒有讓他看到自己的表情,靜了片刻,蔣平心裡愈發不安,正要開口,白玉堂卻突然撐著身子起來,背過身去,“走吧,去別處看看。”

任誰也能看出有問題,蔣平想要再問,卻又知道他的脾氣,料想也問不出什麼來,只好應聲道:“哦,好我收拾了來。”一面快速地收拾東西,一面朝山下莊園處看去,光憑肉眼,他只能看見草坪上的人都在朝樓門口看,有幾個正往那兒走,此外也沒什麼異常。

雖不知他究竟看到了什麼,但蔣平隱約能猜到幾分,神色不禁也冷了下來,心中只道且讓你們再得意些日子,末日降臨之時,看你們還能不能這樣風光無限!將東西收好,他最後看了一眼,起身往後退去。

照著他們離去時碰觸到的樹影微晃,日頭漸漸斜了,天邊層雲翻滾,烈焰如血,夜色很快就將徹底地控制這片土地,直到第二日的晨曦。

農曆二十九日,夜。

新年的氣氛早早地就把這個村莊點染得一片喜慶,家家戶戶都掛著大紅的燈籠貼著嶄新的福字對聯,每個人都在期盼著新年新開始,一到晚上就在屋子裡和家人安享天倫,沒有人注意到,前幾日來的據說要一直待到年後的拍攝團隊再一次聚集到了二樓那間房間裡,燈光一直亮到深夜。

“基本上就是這樣,還有什麼問題麼?”白錦堂說得有些口乾,目光掃過屋內的屬下們,“如果沒有,就散了吧,好好休息,明天吃過午飯再來一趟,之後就出發。”

一時無人應聲,所有人都盯著投影機在牆上打出的平面圖,思考著自己的任務——方才,白錦堂詳細地將人分組,安排了每個人的任務,其嚴謹周密程度讓所有人信心倍增,堪稱天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