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懷裡一般,“玉堂可有什麼主意?”
“唔,主意倒是沒有,不過,”白玉堂耳尖有些莫名的紅,微微別過了頭,伸手按在他肩膀上,將推未推,“我看過這大樓的結構圖來著……”
“……”展昭默默糾結了一下,“哪兒來的?”
“哥的電腦裡有,來之前看了一下,”白玉堂回過頭看著近在咫尺的展昭,眨了眨眼,“這叫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展昭微微低頭,額頭剛剛好抵上他的。白玉堂沒料到他會突然來這麼一手,身子一僵,頓時瞪大了眼不敢再動。展昭看得好笑,不禁也起了壞心,壓低了聲音,“你哥,還真是寵你啊……”
白玉堂摸不準這貓現下的心思,桃花眼眨了又眨,最終決定實話實說,“我偷偷看的,他不知道。而且,他是我哥,為什麼不寵我?”
展昭突然笑了出來,眼睛微微眯起,懶懶地拖長了聲調,“吶,玉堂啊……你說,你哥那麼寵你,要是知道你被我拐了……嘶——”
腳背劇痛,展昭踉蹌著後退兩步,一臉哀怨地望過去:“玉堂……”
白玉堂忿忿一瞪眼,“瘋貓!誰拐了誰?”
“當然是……”我拐了你……“是什麼?”
“是……”我拐了你……“說啊!”
“……”我拐了你……白耗子咄咄逼人,展黑貓不敢開口,兩人一個瞪著眼睛雙頰飛紅,一個委屈無辜默默腹誹,黑暗之中,誰也沒有意識到——任務期間,禁止調情啊喂!
既然開了外掛,那麼這次副本就會好刷很多。尤其是當他們打翻兩個路過的辦事科員換了皮之後,連行蹤都不去隱藏了,直接光明正大地走在樓道上,只是經過監控的時候要低下頭,免得被人認出來。
進總控室倒是個麻煩事。
辦公樓一共四層,一二層是普通科室,三層是檔案館和一些中高層的辦公室,而四層就是整個基地的控制核心,大大小小的控制間掌握著基地的各個部分,最終匯總到中間那個由包拯和公孫策親自管理的總控室。
所以三層到四層之間的那道門,就不是人人都可以進的了。
拐上三樓的時候他倆一眼就看到了樓道盡頭的那扇門,也看到了門上兩個閃著紅光的監控攝像頭——一個斜向下對著門,一個直勾勾地對著樓道。
如果有專業的裝置,密碼也好聲音也好指紋也好人臉也好虹膜也好,哪怕全部上了也不在話下,但問題在於目前的兩人別說專業裝置了,除了隨身攜帶的匕首之外連把槍都沒有,自然也就不具備進入那扇大門的條件。
但是,那話是怎麼說的來著?
——革命前輩教導我們,有條件要上,沒有條件創造條件也要上!
兩人站在樓梯口僵了一瞬,但很快便有了對策。
白玉堂揚了揚手中檔案,暗暗挑眉,眼中有詢問之意;展昭一笑,微一頷首,目光朝前一遞,白玉堂微一抿嘴,眼底有掩飾不住的欣喜與得意,兩人會意在心,鎮定自若地朝前走去。
走不多久,展昭便停在一扇房門外,抬手輕輕敲了兩下。
而白玉堂則斜斜往牆上一靠,狀似懶散地倚著,替他擋住了攝像頭。
敲了兩下,門裡便傳來一聲:“誰啊?”
展昭略壓了壓嗓子,“我。”
——這是最沒技術含量的把戲,卻偏偏有無數的人上當。
門把微動,門開了一半,有人探出半個身子,見到展昭不禁一愣,微微皺眉:“你是?”
展昭笑得溫文爾雅,“我是新來的,來送幾份檔案。”
很少有人能認清出展昭溫文表情之下暗藏的心思,所以他騙起人來也從來是一來一個準,無辜真誠的眼神、溫暖柔和的笑容和年輕俊朗的外形組合在一起,比生化危機還生化還危機,幾乎沒人會懷疑這樣的一個人會眼睛都不眨地說著不著邊際的謊話,那人自然也不會例外。
聞言那人怔了一下,腦子裡第一反應居然是這裡什麼時候來了這麼個新人沒分到我的部門真是可惜,剛開了口還沒繼續問,展昭卻突然邁步進屋,他驚得一退,還沒反應過來展昭卻突然出手一把擒住他的肩頭,用力一擰,順著臂膀滑下又是一扭將他身子背過來,那人剛“嗚”了一聲就被人捂住了嘴,接著後頸衣領被拎著幾步疾走給扔到了椅子上,氣還沒喘過來脖子就被人卡住,眼前一張俊臉笑得人畜無害:“抱歉。”
那人僵著身子眨眨眼,大腦幾乎停滯,這時就聽見“砰”的一聲,門被人關上鎖好,又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