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離去。
“他是誰?”
冷冷的問句使桑雅回身。“你幹嘛這副表情?”
“我有什麼表情?”
“不友善的表情。哦!原來竹竿是因為你的模樣才急著離開的。”
“竹竿?還真像。”
桑雅不理會他的嘲諷,自己往前走。
“他是誰?”凌南追根究底的話語傳了過來。
“我的大學同學。”
“為什麼你要抱他?”
“凌先生,如果你對我每個男性朋友都這麼多疑的話,我勸你最好開始試著改變自己的習慣。”
“你有很多男性朋友嗎?”
“天啊!重點不在這裡,你不能對我的朋友都露出那種兇惡的眼神。”
“我沒有。”
“你有。”
“我沒有。”
桑雅兩眼向上一翻“我為什麼要與你爭辯?你固執得像顆石頭。”
“我不是石頭,而且石頭也不會跟在你後面走來走去。”
她停下腳回瞪他一眼。“我覺得你想要氣死我,我要回家了。”
凌南在她要關上計程車門前,也擠了進去。
“走開,你的車怎麼辦?”
“叫史蒂文來開就可以了。”然後他悠閒的閉上眼,拒絕再開口。
那晚,桑雅賭氣的又跑回隔壁房睡。
凌南沒來找她,但由隔壁房內傳來斷斷續續的輕響,她知道他沒有入睡。而她自己也睡不好,她已習慣讓他輕擁著入眠,現在躺在這張小床上,她甚至覺得空曠。
迷迷糊糊的,她又再次醒來,反轉個身,她開始懊惱自己的任性。突然,踢開的棉被有人幫她蓋上了,她心中才開始輕笑起來。愛人同志就像以前的每個日子,半夜來拜訪她了。
她假意的輕聲呢喃,制止了她丈夫正要往回的手。她知道他喜歡碰她,因此又誇張的翻個身,故意踢掉棉被,讓穿著暴露的嬌軀給他看個夠。
凌南望著妻子閉著眼但煽動不已的睫毛,又冒著感冒的危險踢開障礙物,只為了誘惑他。他輕撫她光裸的腳,向上漫漫遊移,忍不住低聲笑了起來,一方面又慾望難擋。
他該拿她怎麼辦?
他知道自己的醋勁太濃,引起了她的不滿,但要調適自己可還真不簡單。
“你到底要不要抱我?”桑雅抓住了他不規矩的手,免得弄得她渾身酥癢。
“我把你吵醒了?”
“哼!別一副無辜的臉。”
“你今天對我的容貌好像很挑剔,從來沒有女入會批評我的長相,而且這一天兩次。”
桑雅眯起雙眼,“凌先生,有哪些女人對你的臉,或者其他的部分有興趣?”
哦喔!她又叫他凌先生了,這表示他得小心應付。
“我有說嗎?”
“有”她撲向他。“說!不然我可要嚴刑逼供了。”
凌南對她所說的話先是驚訝,接著賊賊的笑起來。桑雅捕捉到他臉上的每一個變化,自己也笑了出來。
“你這又是什麼表情?”’她雙手在他臉上一陣亂抹。“好吧!竹竿是我大學時的哥兒們,滿照顧我的,不過我們不來電,況且人家已經娶了老婆,孩子也有兩個了,現在住在芝加哥,今天碰巧遇上,這樣的回答你滿意嗎?”
“差強人意。”
“哼!強辯。換你了,有哪些女人對你有興趣?”
“沒有。”
“別敷衍我。”
“真的沒有。”然後凌南偏著頭仔細的想了想,自滿的嘀咕。“或許是太多了,我早已習慣了吧!”
“少住自己臉上貼金了。”桑雅作勢起身,凌南環住了她。
“你要不相信,那對我逼供吧!”
“我為什麼要?”換桑雅賊賊的笑起來。“除非你求我。”
“求你對我逼供?”凌南的表情像是聽到天方夜譚般的不可思議。
“我會把這句話當成肯定句。”桑雅低下頭親他一下。“而且我決定答應你的請求。”她又親了親他微微冒出的胡碴。“凌先生,你有在外頭揹著你的妻子,胡亂接受別的女子的挑逗嗎?”
“你剛剛的性騷擾是逼供的開始嗎?”
“嘿、嘿!怕了吧?”
只見凌南大大的咧嘴一笑。“嚴刑懲罰我吧!”
桑雅露出邪邪的笑容。“這可是你說的。”接著,她展開對他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