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眉頭,朝站著的於凜凜招了招手:“別站在那裡擋著,坐過來。”
“哪裡還有位置。”這會場佈置挺緊湊也沒空出來的椅子,王憐花與於凜凜就一人一張椅子罷了,哪有多出來的。於凜凜瞅著白飛飛還有些拘謹地站著不肯落座,當即笑眯眯道:“白小姐,你就坐著,別起。”於凜凜笑著按在白飛飛的肩膀上,白飛飛因著裝弱女子,哪裡會暴露自己內力,她一個弱女子力氣又哪敵得過男人,只得在椅子上坐下了。
王憐花挑起眉尖,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忽的展開手裡摺扇:“這椅子這麼寬,與我同坐便是了。兄弟之間,同座情誼也為佳話。”
於凜凜:“……”我倒是無所謂,不過兄逮你確定你這票盡天下妹子的名聲在今天過後,不會變成死基佬或者死斷袖之類的麼。
王憐花似乎完全沒這顧忌,或者他就是仗著易容術反正也找不到他真臉,一直走邪魅狷狂的囂張路線,恣意人生也不顧忌。得吧,人家都不介意,他介意個什麼勁,一旦換上男裝完全就以男性思維思考的於凜凜壓根也沒覺得吃虧,真就大大方方地與王憐花坐在了一張凳子上。王憐花的名氣卻也當真大——於凜凜估摸著可能還是殘暴的名氣居大頭?就算真有人略嫌驚異地看過來,也只敢停留個一秒就移開,好像多看幾眼,出門就會被滅口似的。
明明王憐花易容成的這張臉看著嫩生生的,一點威脅力都沒有,他名聲傳播之廣倒是令於凜凜有些吃驚,這些人明顯就是都認識他,給他面子才這樣的。
之前她買下白飛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