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和聖盃戰也有關聯。七位魔術師之一?這年頭魔術師不用魔術;改用槍械?
迪盧木多的Master是一位身穿深藍長袍的金髮男人,從穿衣打扮來看,是一位正統的魔術師。一被抓住;立刻怒目瞪著白髮的女性惡魔;聲音透著咬牙切齒的意味,“今晚我已經要離開這場戰鬥,你這樣做是想幹什麼!”
見諾拉不理會他,男人又轉過頭,看向了旁邊戰車上的伊斯坎達爾,“征服王,你難道要讓這些人插手英靈間的戰鬥?”
伊斯坎達爾盤腿坐下,厚實的身軀就在旁邊,看起來如同一座不可撼動的大山,令人莫名多了幾分安心。他用手撐著下巴,瞥了眼魔術師就好奇的望向了別人,“Lancer的Master喲,吾既然待在這裡,必然不會叫別人破壞聖盃之戰。看那個女人的樣子,並不是想要取你的性命,稍安勿躁。”
伊斯坎達爾正是沒感覺到那些人的殺氣,加之對他們實力的疑惑,才暫且選擇觀望。如若他們心懷不軌,那麼他會直接使用王之軍隊,將這些人全部帶進他的固有結界中。
金髮男人沒能勸動伊斯坎達爾,再看見被扔過來的手持槍支的男人,即刻出聲諷刺了起來,“衛宮切嗣,你這個‘魔術師殺手’竟然一直躲在旁邊,是想要在暗處殺掉哪些魔術師?”
被稱為衛宮切嗣的黑髮男人即便被捉,臉上的表情都沒有一絲轉變,他掃了眼金髮男人,平靜的開口:“肯尼斯·艾爾梅洛伊·阿其波盧德,作為阿其波盧德家家主,天才魔術師的你難道不是躲在暗處,想著利用Lancer幹掉其他Servant?”
“你……”被嗆聲的肯尼斯額頭青筋直冒,想著他們現在是一樣的待遇,冷嗤了一聲,對自己的Servant問道:“Lancer,你連這樣的攻擊都抵擋不住?現在是否能夠靈體化?”
迪盧木多深深的低下了頭,“抱歉,Master。”束縛他的布巾很是奇怪,他使用的力氣越大,纏縛的越緊,就算要掙脫束縛,那還要花一小段時間。靈體化的能力像是被封住了一樣,想必Saber的感覺和他一樣。
“要你何用!”肯尼斯忍不住氣憤的斥道,一顆心怎麼都安定不下來。
桂木桂馬乾脆蹲下/身,俯視著肯尼斯,緩緩道:“在場的所有人中,只有你最聒噪。之前用卑劣的手段來玷汙騎士間的戰鬥,令你的Servant蒙羞。這時候為了自己的性命,把所有的罪責都推到了Lancer的頭上。作為一位Master,難道不該想想怎麼正確的引領Servant?”
“小子,說得好。”伊斯坎達爾點了點頭,他很欣賞慄發少年超出常人的認知,能和那些人待在一起,應該不是什麼普通角色,“不過……你們的做法可影響到了我們,不給出合理的解釋,我相信即便你們的能力再特殊,也不願意與這裡的所有人為敵吧?”
桂木桂馬無語的望向諾拉,他哪知道那個惡魔想要幹什麼?
“就給她點時間。”柳川誠司對解決眾多驅魂的方法很是好奇,如果真有辦法輕鬆驅趕驅魂,他不介意給諾拉一點特權。
諾拉知道繼續拖拉下去,自己的能力不足以束縛起這些英靈和人類,反而還會為柳川招惹麻煩,“雖然還有一個人不知道躲在哪裡,但是這麼多人,也夠忙活一陣了。”她轉過頭,對自己的協力者吩咐道:“亮,來給他們解釋!”
“啊……是!”淺間亮拿著紙條看了看,說出後面的臺詞:“請你們放心,我們驅魂隊是夥伴。”
他在英靈和人類面前轉了一圈,“你們的心裡住著被稱為驅魂的邪惡生物,這樣放置不管的話,它會吸收力量,接著會有很糟糕的事情發生哦。”
被捆住的人集體呆愣,就連衛宮切嗣這個男人都不由皺了皺眉,“你在說些什麼?”
桂木桂馬深吸了一口氣,揉了揉額頭,如此直白,如此粗暴的敘述方式,他們的底子要全被掀翻了!
淺間亮隨後又補了一刀,“當然,你們是幸運的!”他雙手叉腰,露出得意的笑容,“你們遇見了我和諾拉小姐,我們是最優秀的搭檔!”
伊斯坎達爾摩挲了下下巴,若有所思,“我有點明白了,是不是他們身體裡有不好的東西,就是你們說的那個什麼‘驅魂’,你們負責收掉它?”
“呵,明白的不晚,這下知道我們是在做好事了?”諾拉彎起嘴角,示意淺間亮說重點。
淺間亮瞄了眼桂木桂馬,炫耀般的說道:“我們捕捉你們身體裡驅魂的辦法可厲害了!就是把驅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