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稀罕那些。”
努兒海問,“那你要什麼?”
葉念:“我也不知道自己要什麼。”
努兒海一愣,“你怎麼會不知道了?”
葉念奇道,“我為什麼就一定要知道了。”想了想說,“不如這樣吧,你幫我想想我要什麼,想到了告訴我,我聽了滿意,就給你們解藥,這樣好不好?”
努兒海這才明白她在戲耍自己,變臉罵道,“你這臭丫頭,趕緊給我們解了毒,不然等我能動了,第一個就要殺了你!”
“我不給你解藥,你怎麼動得了。”葉念笑了笑,拿了瓶子走到喬峰身邊,拔開瓶塞,放到他鼻下。喬峰聞了幾下,身體麻痺之感消去,拿過她手中瓷瓶,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道,“多謝。”然後朝後殿走去。
葉念跟在他身後,去到東廂房,推門一看,裡面擠滿了人,正是丐幫被擒眾人,見了喬峰都是驚喜,尤其是幫中支援他的人些,更是大呼‘幫主’。喬峰和葉念一人手中一瓶解藥,挨個兒去給眾人解毒。只是人數太多,這樣下去不知要費多少時間,喬峰起身,吩咐解了毒的人去殿內西夏人身上再尋幾瓶解藥來。
幾名長老帶頭出去,沒多時迴轉,手中果真多了幾瓶解藥,這樣一來速度快了許多,等眾人解了毒出去殿中,聽到赫連鐵樹正在對牆大罵,那牆上龍飛鳳舞的寫了八個大字,“以彼之道,還施彼身,迷人毒風,原璧歸君。”字跡新鮮,顯然才寫上不久。
這西夏將軍只以為是內部奸細留言嘲笑自己,因此破口大罵,卻不知這是假扮西夏將士李延宗的慕容覆在自表身份。
喬峰看著那幾個大字,沉吟道,“以彼之道,還施彼身,難道這是慕容復的手筆?”念及在大理之時,他曾跟自己透露,他潛伏於西夏軍中,是為了刺探軍情,為了大宋忍辱負重,他當時心底始終存了一絲疑慮,現在看來卻是真的了。
“這……”身邊吳長老吶吶,看向喬峰道,“如此說來,竟是那姑蘇慕容復救了咱們丐幫麼?”
喬峰眉頭微斂,心想那慕容復或許是個為國為民的好漢,但丐幫先前認定他殺了馬副幫主,要尋他報仇,剛才若不是葉念拿瞭解藥來,他未必就會出手相救了,想到這裡不由朝葉念看了一眼。
丐幫眾人先前被關在後殿,不知具體情況,也都以為喬峰和慕容復聯手救了他們,一時有人說,那慕容復既肯救他們,說不定馬副幫主真不是他殺的,也有人說,興許是他殺了馬副幫主,怕丐幫去尋他報仇,前來施救示好,以盼和解。議論紛紛,意見不一。
“這慕容復若真心懷坦蕩,毫無心虛,為何明知丐幫眾人在此也不留下對峙?他既會使這等下毒手段,先前在林中說不定也是他下毒讓西夏人將我們捉了來,現在又反過來相救,這裡面究竟是何用意?我看實在大有蹊蹺……”
葉念看向說話之人,是個相貌端正的青年丐者,一雙細眼中眼珠狡黠活動,心想這大概就是全冠清了,聽他繼續道,“喬爺和慕容公子交好,這會兒又如此湊巧一同前來,想是知道些什麼了,不知可否告知?”
喬峰在杏林中為慕容復作證時,全冠清便極力指證二人勾結,殺害了馬大元,現在見丐幫中人動搖,生怕大計不成,忙出言暗示眾人他們另有所圖。
“放屁!喬幫主出手救了我們,你還要在這裡胡言亂語,潑他汙水,全冠清,你怎麼是這麼個狼心狗肺的東西!”幫中一人忽然大聲罵道,正是性直的奚長老,先前喬峰替他受了幫中刑罰,衣上血漬至今未乾,現在丐幫又全得他救了性命,心中悔愧交加,聽到全冠清不陰不陽的指責,不由大怒。
全冠清在幫中地位雖然不及四大長老,但身為八袋舵主,也從未遭人如此喝罵,即使心有城府也不由動怒,冷聲道,“我不過是以丐幫利益為重,據實說話,奚長老又何必為了討好於人,口出穢言。”
“全舵主,之前若不是你們在杏林中出手阻撓,沒讓喬幫主看那西夏密探送來的訊息,也不至於延誤了緊急軍情,讓我們丐幫眾人被擄了來,顏面無光,性命不保,現在即便不認錯,也少說幾句罷。”說這話的是吳長老,他轉向喬峰道,“喬幫主,還望你能看在往日情分上,不計前嫌,回來繼續做咱們的幫主,我吳長風只認你一人。”
全冠清看向他道,“吳長老,這可只是你自個兒的意思。你剛才說‘你們’是什麼意思,難道是指責徐長老故意貽誤了軍情麼?”
“故意不見得,但貽誤了軍情卻是事實。”一旁的宋長老淡淡道。
全冠清見幾大長老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