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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同,指著石桌上的棋盤對蕭峰道,“這個珍瓏棋局,乃先師所制。先師當年窮三年心血,這才布成,深盼當世棋道中的知心之士,予以破解。蕭大俠既遠道而來,還請坐下對上一局,如能破了此局,完成先師遺願,老朽今生便再無遺憾了。”他與人對弈向來少話,心中對蕭峰期盼甚高,這才多說了幾句。

蕭峰向那棋盤瞧了一眼,頓時頭大,說道,“在下棋藝拙劣,怕是難破棋局,不敢褻瀆先師心血,請先生見諒。”

蘇星河以為他是自謙,再三請他坐下,他正為難,聽葉念笑道,“蘇老先生,蕭大哥他專注武學,於棋道確是不甚精通,倒不是有意推辭。”

蘇星河聞言一怔,他與丁春秋同為無崖子的弟子,對方武功卻勝他許多,原因是對方專研武功,自己卻是興趣廣泛,涉獵過多,無一而精,這才導致無能力保住師門,多年受辱。出神一陣嘆道,“是這道理,老朽不該強人所難。”

蕭峰鬆了口氣,退到一邊,低聲對葉念道,“我連什麼是‘珍瓏’都不知道,可沒法兒跟他對棋。”

葉念也低聲道,“‘珍瓏’即是圍棋的難題,是被人擺出來難人的,並不是兩人對弈出的陣勢,因此或生、或劫,往往極難推算。”

蕭峰道,“這可不是故意難為人麼?”

葉念笑道,“正是。”

蘇星河坐了一陣,卻無人上前對弈,一來先前失敗者過多,二來他方才見死不救,也讓場眾心生不滿,或陸續散去或留下只瞧熱鬧。他也並不著急,一子一子歸回原位,闔眼以待。

葉念見狀上前兩步,施禮道,“不知小女子是否可以試試破解這棋局?”

蘇星河抬眼,問道,“你想解這‘珍瓏’棋局?”

葉念道,“小女子不自量力,還請蘇老先生賜教。”

蘇星河心道師傅並無不收女弟子的規矩,這女子年歲雖小,卻進退有度,相貌也是清麗討喜,微微一笑,請她坐下。

葉念落座後看向棋面,暗道尋常‘珍瓏’少則十餘子,多者也不過四五十子,這一個卻有二百餘子,書中只簡單說虛竹下了一白子,是置之死地而後生的一招,卻無細說,如今身處實境,才知這弊也不容易作得,不由沉吟一陣,拿起一白子緩緩落下。

蕭峰一邊瞧著她下棋,一邊與段譽低聲聊天。餘光見一行人從西南方向走了過來,卻是慕容復王語嫣等人。

一名穿著淡藕色長裙的年輕女子遠遠瞧見他,臉上露出些喜色,提前跑了過來,道,“喬大爺,你真的也來了?”

蕭峰對她一笑,道,“阿朱姑娘。”

阿朱道,“這麼久不見,你可好麼?”聽旁邊一道聲音涼悠悠道,“小阿朱啊,這麼長時間不見,怎的不見你對我問候一聲?”

阿朱轉頭,“啊”了一聲,道,“包三哥,原來你也在這裡。”

“非也非也,不止我在這裡,你的其餘幾個哥哥都在這裡,你卻一個都沒瞧見。”包不同哼了一聲道,“見了他卻比見到公子爺更開心,可連人家改了名兒都不知道麼?”

“你胡說什麼。”阿朱臉上一紅,瞪了他一眼,對蕭峰道,“喬大爺,你改名兒了麼?”

“此事說來話長。”蕭峰看了她一眼,道,“你過來,我有些話想要問你。”想先同段譽打聲招呼,轉頭卻見他痴痴望向王語嫣的方向,不由搖頭一笑,走向一邊無人處,阿朱一愣,即便跟了上去。

包不同還待說上幾句,被鄧百川一拉道,“別在這裡同人鬥嘴了,快去拜見公子,稍後再請薛神醫治療身上傷勢。”說著也不管他願不願意,拖著走了。

蕭峰帶著阿朱走到一邊,問道,“我先前將你從少林寺中帶出時,你身上可帶了寺中的什麼物件?”少林寺中易筋經丟失他是事後才知,回憶起來便有幾分懷疑阿朱,這次見了面正好向她問個清楚。

阿朱眨了眨眼,道,“沒有啊,我就是去找我家公子,並沒拿寺中甚麼東西。難道說少林寺中有什麼丟失了麼?”

蕭峰見她一臉無辜,確是一副不知情的模樣,暗道自己也許想錯了她,她一個不懂武功的女子盜了易筋經去又有何用,便緩緩笑道,“如此就好,沒甚麼事,你無需在意。”

阿朱垂眸,眼中閃過些許內疚。她當時氣憤少林寺冤枉了她家公子,混進寺中後,機緣巧合下將易筋經偷盜到手,又得蕭峰相助安全出寺,那經書確實曾在她手中,但事後卻不知如何遺落了。她不敢承認,一來擔心蕭峰生氣,二來怕將此事牽扯到自家公子頭上。整頓了面部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