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個地方,正好給邢二少和祁少接風洗塵。”
其他人不是第一次來做客,不用常遠帶路。一群人說說笑笑的往宴會廳走,時不時點評下路過的花草,很像是在主人家的引領下參觀剛剛改造完成的庭院。
裴向南被引領進來時正好看到他們走到宴會廳的臺階前,看到的便是包含中青兩代的一群人圍著臺階前的一個花池。花池中花團錦簇,看的出來打理這個花池的人相當用心。
心裡也有這是在做樣子給他們看的猜測,但裴向南絕對不會在面上露出絲毫。先是和身為主人家的常遠、安文打了聲招呼,然後看向祁鈺:“怎麼不提前發個通知過來?”
祁鈺笑了笑,“不敢啊。人心難測,你應該也不敢保證身邊有別人的眼線。上次回去,我們都沒和大家打招呼,路上遇上好幾撥人。不過也可能我們是替別人擋了災,路上發現好幾處成片的屍體。雖然沒那些喪屍恐怖,也夠滲人的。”
裴家近來的動作很平和,一副誰都想交好和誰都不得罪的架勢。俗話說的好,伸手不打笑臉人。就算不認為對方是真心示好,面上也得過得去。
祁鈺這話沒直接說擔心裴家那邊會做點什麼,也夠打臉的。許久不見人對裴家這般不客氣,都想看看這位裴二少會有什麼表現。
一群人若有似乎的看向了裴向南,卻見他搖著頭嘆了一口氣:“也不怪你有這方面的擔心。前幾天,我大哥抓到了內鬼,竟然是他身邊貼身跟著的三個秘書之一。”
注意一些陪同長輩過來的年輕人眼裡露出失望,裴向南暗笑了一聲。他以前的脾氣十分火爆,這段時間在和各方勢力的人拼腦力的時候被折磨的不輕,已經學會完全將情緒隱藏起來。更何況他不認為祁鈺的試探有錯,畢竟祁鈺說的埋伏和蘇岑有些關係。
想到了蘇岑,裴向南心裡就禁不住湧出一股不耐煩了。當初他們家那位裴老爺是看中他們祖孫背後的人才將他收留,結果卻是沒給他們帶來什麼好處不說,反倒是談了不少麻煩。
祁鈺他們上次回去的第三天,一個木系異能者的屍體被人從野外帶了回來。屍體的胸口有一處致命傷口,卻仍給人一種怪異敢,他的親友因此請人檢查了那具屍體。
多虧那個木系異能者的親友重視家人,不僅用接近地毯式搜尋的方法找回了屍體,還硬要查明死因。這引起了他的注意,才讓他們知道原來蘇岑的異能是掠奪。
這種異能在他看來有些雞肋,若是遇上強的對手,別說掠奪對方的異能,掠奪失敗的反噬就能讓蘇岑死去活來上十天半月。可用的得法,倒也能派上大用場。
要是可以,裴向南真想開啟蘇岑的腦袋,看看裡面的構造是不是和別人不一樣。當時他大哥只說了句或許會有大用,那傢伙就不僅沒因自己的隱瞞有絲毫懺悔,反倒是尾巴翹上了天。
不過他有聽說蘇岑私下裡會是另外個樣子。不少人聽到他關起門來一個人鬼吼鬼叫,有的時候感覺是滿心不甘,有的時候像是被什麼東西嚇壞了。特別詭異的是人前的他還是那副謙和的樣子,沒有絲毫破綻,讓人難以想象他夜裡會像個神經病一樣鬼吼怪叫上一整夜。
蘇岑是不是神經病,裴向南不在乎,關鍵是這個神經病離自己遠一些。可人家一點自覺性沒有,還特別臉大的讓他給弄一個擁有強大攻擊力的異能給他掠奪。還說什麼最好能是雷系,吞噬還勉強湊合。
勉強湊合個腦袋!擁有吞噬異能的存在鳳毛麟角,他們只知道不死鳥基地裡有一個人是吞噬異能,另外就是祁鈺隨身帶著的一隻變異松鼠。別說那個人,祁鈺的松鼠現在都不是他們可以隨便動的。
目光掃過從祁鈺上衣口袋露出腦袋的小傢伙,裴向南眉頭微動,“最近城裡丟了不少家養的小|寵|物,你身邊的幾隻可得看好了。”
裴向南這話立刻將眾人目光引到了祁鈺身上的幾小隻身上。之前有人沒太注意,此時才發現他懷裡抱著的不是之前那隻小白狗,而是一隻看起來還沒斷奶的小熊貓。
安文始終不認為總被祁鈺抱著的小白狗是隻普通的|寵|物狗,等裴向南說完便笑著調侃了一句:“怎麼沒見那隻小白狗,你喜新厭舊了?”
“剛好沒法帶出來,而這隻很想出來溜達溜達。”祁鈺不是不想帶雪女,是正好趕上它晉級。臨走時,那隻被命名為胖達的變異熊貓跟上了車。
裴向南清楚高階變異獸能縮小的事,目光再次從胖達身上掃過,“南邊那邊之前有件事挺轟動,出了一隻挺厲害的變異熊貓,據說有人動了近百個至少四級的異能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