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我一直陪在她身邊。”句子如此簡單簡潔,卻已經足以告訴別人她絕對不是兇手。。。
眾人聽到白子畫這樣說,都感到詫異,他們不是師徒嗎?怎麼孤男寡女的呆在一個房間呢?
“不可能,你是她師父,你肯定是幫著她。”司徒瀅看著白子畫激動的說著。
“大家且聽我說一說,我看這人臉上表情竟然是微笑的,況且身上沒有明顯的傷痕,那就是說沒有見到什麼驚嚇或者與人爭執的事情,我看她應該是自己跳下去的。”笙簫默一邊看著那屍體,一邊緩緩的分析道,卻讓眾人都非常吃驚。。。
怎麼可能自己跳進去呢?還面帶微笑,這不可能啊。。。
有些宮女都在底下輕輕的議論著。。。
“我知道了,你們,你們都是一夥的,就是幫那個女人,一定是那個女人害的。。。皇上,你不要聽他們的一面之詞,請你為玲兒做主啊,皇上。”司徒瀅哭著拉著皇上的大袍。。。
“瀅兒!”丞相一直心裡絞痛卻在苦苦強忍著,卻居然看到自己的女兒如此失態,還冒犯聖上,氣的用力叫了她一聲,便暈厥過去了。。。
“爹,爹,你怎麼了。。。你不要有事啊爹。。。”司徒瀅看見眼前那人居然倒在了自己面前,本就傷心欲絕的她更是十分緊張,她已經失去了一個親人,她再也禁受不起任何的痛了。。。
“爹。。。爹。。。”
“來人,快送丞相去御醫那診斷,至於這具女屍,交給刑部去審理,所有人都先不要進出皇宮,等事情水落石出再行定斷。”皇上一臉威嚴的說著,畢竟司徒瀅如此激動的指著十月,這讓她成了現今最大的嫌疑犯,若是這個時候讓他們離開宮中,只會落下把柄,那就等案件水落石出再說吧。。。
白子畫輕輕點頭,他知道這事必定是針對小骨而來的,看那女人神情怪異,卻似像中了何等妖術,畢竟是人命一條,仙界有仙界的規矩,人間也有人間的規矩,既然他們現在身處皇宮,那便按人間的規定去行事,他相信這事情很快就能了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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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我看那女子印堂稍黑,面板晦暗,卻像是中了某種邪術,難道七殺又有所行動了?”笙簫默一邊走一邊細細的分析道。
“儒尊,你是說七殺的人來了?”花千骨驚訝的看著笙簫默,她知道七殺來此肯定是為了她體內的妖神之力,一旦被七殺所用,後果將不堪設想。
“千骨,你也不用擔心,畢竟皇宮裡有帝王之氣,七殺不能輕易的進來宮中,但畢竟那力量如此巨大,還是早些離開皇宮為好。”
花千骨看了看白子畫,點頭說:“等這件事情清楚了,我們馬上就離開。”
畢竟經過上次差點就催發了妖神之力,花千骨就覺得很對不起師父了,若不是自己堅持要在這裡拿回畫卷,就不會有後面的那些事情,而師父雖然沒有責怪自己,但她知道其實師父心裡是很擔心的。。。
但畢竟是養育了她八年的孃親和哥哥,這份親情哪是這麼容易就棄之不顧呢,還好現在事情已經了結,她也大可安心的離去。。。
☆、身份大白
“稟告皇上,長留弟子前來覲見。”
長流弟子?長留乃仙界第一大派,自上次妖神大戰之後,向來與人間來往甚少,如今卻派了一個弟子前來,那必定是有何等重要的事情,皇上緊張的說著:“快,快傳。”
“長留弟子如燈拜見皇上。”
“快快請起,不知派你前來是否仙界出了何等大事?”皇上趕緊前來扶起那名弟子,緊張的問著。
“非也,掌門派弟子前來是為了尊上的事情。”那個弟子緩緩的說著。
“尊上?”就是那個聞名六界的尊上嗎?不是說他已經消失了兩百年了嗎?他之前去參加蟠桃大會也沒有看見他來,至於他與花千骨的故事更是他們祖輩口口相傳下來的,如此的悽美,讓人聽之動容。。。
“難道說他來人間了?”皇上驚訝的說著。
“是的皇上,尊上就在你的皇宮之內,所以弟子奉世尊命令前來就是請尊上和花千骨回長留的。”那個弟子緩緩的說著。
“花千骨?。。。難道說那個女子。。就是花千骨?。。。”皇上似乎對這話很震驚,他曾聽他父親告訴他,花千骨是一個為愛如此執著的人,甚至為愛願意犧牲自己,她是一個如此善良,勇敢的人。。。
想必那個男子就是尊上,難怪他全身散發出的一股仙氣,果然是不凡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