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或者說你想讓我怎麼樣呢?”
藍遠看著那個陰沉著臉看著自己兒子的男人,終是沒有忍住,“你要把小牧逼到什麼地步才滿意?但凡你心裡有小牧哪怕一點點的話,那天的滿月酒你也不應該讓他回來,你只想著張小晴要如何,你的小兒子將來要如何,你有想過小牧要如何嗎?你有為他的將來考慮過嗎?你是我見過的最自私的父親。”
他們倆來之前就說好了,藍遠今天不開口說話,一個字都不說,今天是小牧的主場,他要自己解決一些事情,但,看到那個不負責的男人,聽到他指責小牧,又說了那些混帳話,他就忍不住心疼小牧,他如果不說的話大概會憋死的。
“你有什麼資格說我?這是我們家的家事,哪裡輪到你一個外人來指手畫腳,”像是找到了出氣筒一樣,井天逸對著藍遠吼了起來。
夏狄牧一把抓住剛要說話的藍遠,眼神冷冷的看著井天逸說:“藍遠是我的人,是夏家承認的孫媳婦,他當然有資格說你,除非……你和我斷絕父子關係,這樣的話他就沒有資格對你指手畫腳了!”
井家人一臉驚呆的看向夏狄牧,沒想到他居然把話說的這麼絕,和夏狄牧斷絕父子關係?井天逸是絕不會這麼做的,他只要是夏狄牧的爸爸就可以有很多機會,反之,則會是另外一種不同的境遇,不,他絕不會和小牧斷絕父子關係的。
井天逸一臉頹敗的表情,今天是他大喜的日子,不僅沒有人來給他道喜,他的兒子還要來拆他的臺,給他難堪,甚至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