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兩團霧卻很陌生,因此謝澤銘的眼神飄過去時,不經意的眯了眯眼,就讓他們誤會了。
幾人落座後,自有下人端茶送水。
自從半年前謝澤銘睜著800度近視的“明眸”將一壺滾燙的茶水倒在客人的手上後,李鴇母就禁止他給客人倒茶倒酒。
新來的兩團霧——不,兩個男人,一個叫趙乙,另一個叫楊童。
奇怪的是,蔡總理和高部長居然給他報了假名字。蔡總理自稱張全樂,高部長自稱張全忠。兩個人正兒八經的跟他自報生平,說他倆都是某大臣的遠房親戚,這次來參加全國統一職稱考試(科舉),正在等待錄取通知書。
奇怪,太奇怪了。
謝澤銘端起酒杯,借敬酒之機湊到疑似蔡京的那團霧旁:白淨細膩,還有酒窩,確實是蔡京沒錯,不過他今天的臉色似乎不太好。謝澤銘晃到疑似高俅的那團霧旁:玩世不恭,獐頭鼠目,確實是高俅。
這兩個老狐狸今天唱的是哪出戏呢?
疑惑歸疑惑,前面兩個都敬了,剩下的也不能不敬。
謝澤銘端起酒杯走到趙乙面前。
趙乙是個眉清目秀的年輕貴公子,有著一雙修長白皙的手,如果生在現代,謝澤銘絕對要建議他去彈鋼琴或者去拍戒指廣告。趙乙很是溫柔靦腆,謝澤銘不過跟他稍微站得近了一點,他就臉紅;謝澤銘用眼神稍一挑逗,趙乙的眸子就星光燦爛的冒出愛慕。
楊童是個四十來歲的高大男子,國字臉,兩道眉毛又粗又黑,看起來正氣凜然。不過既然到這裡來了,便是好人有限。謝澤銘從不認為敬愛的岳飛爺爺會跑到玉堂樓來泡小倌。謝澤銘一來二去認識的盡是蔡總理高部長這種料子,或是痴心妄想得道成仙的迷信之人,為此他鬱悶了好久。
謝澤銘敬完酒,趙乙首先感慨:“李道長名動汴梁,見一面著實不易。”
“人生聚散、緣起緣滅,貧道今日得見趙公子,又何嘗容易?”說話弄點玄虛已成謝澤銘的習慣,附帶送上一個不沾煙火氣息的笑容。
“哈哈!李道長果然名不虛傳。三言兩語,直如醍醐灌頂,令人俗意頓去,神清氣爽。”趙乙開心的笑著。他剛來的時候,腦子裡是有某種念頭的,但不知為何現在那些想法竟潮水般退去了(其實是靜心香的影響啦)。
楊童插言道:“聽李道長之言,不愧是方外高人。以後楊某該稱您為李大師了。”
謝澤銘一臉黑線。
他,他,他雖然裝神弄鬼,但他沒有傳播邪教誤國害民啊!這個該死的楊童居然給他硬安上李洪志昔日的稱號!他冤啊,他比竇娥還冤!他不爽,他非常不爽!
感受到謝澤銘對這稱號的強烈憎惡,蔡京開口道:“李道長已不在玄門,恐不應以大師相稱吧。”
高俅笑道:“大哥這話就不對了。李道長眼下雖是紅塵中人,但語帶妙理,那個……精微深遂、退藏於密,怎當不得一個師字?便是兩個,也當得起!”
謝澤銘佩服的看著這個由街頭足球運動員一躍混到國防部長的傢伙。自從上次高俅的粗鄙言詞被謝澤銘毫不留情的批評嘲笑之後,現在他不但沒有了粗口,一句話里居然還有兩個成語,實在難得。
正在謝澤銘感嘆豬也能上樹時,只聽趙乙拍案道:"哈哈哈哈!全忠兄言之有理。不如我等以後見了李真人便稱李師師吧!"
"噗!!"
謝澤銘一口酒全噴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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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週四考英語,偶一點沒複習,完全看不進去,5555,死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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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謝澤銘一口酒全噴在桌上。
難怪他打探了這麼久都沒有李師師的訊息,敢情這李師師就是他謝澤銘啊!想到老爸還想要李師師寫有“我愛你”的親筆簽名,他那個黑線啊!噫……糟糕,他的神仙形象……
謝澤銘瞬間恢復得道高人的派頭。被他噴得一塌糊塗的桌子也立刻就被青兒領著收拾清理,換了新的酒具點心上來。謝澤銘心念電轉,無論如何這個李師師他是決不做的:“咳!失禮了。其實貧道有個失散多年的妹妹,閨名便是李師師。今日乍聞此名,竟勾動貧道的塵心呢。”
趙乙很感興趣的問道:“李道長羈留人間不去,是否便是因為令妹?”
謝澤銘被他牽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