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問問，他的手機忽然響了，是大哥白應明，白燁按下了接聽鍵，白應明的聲音很陰沉，“老三……”白燁的心猛的一翻，“大哥，出事了？”

“老三，展昭到底是什麼人？”

“大哥，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來了，”白燁心裡發虛，又亂糟糟的，不知道該不該和大哥說實話，但就算說了，他又能信嗎。

白應明一聽白燁說話的那個調調就知道他有事瞞著，本來就皺著的眉頭更緊了，“說！”

白燁這會心裡又急又怕，原本就在爆發的邊緣，聽見大哥這麼生冷的一個字，一下就爆發了，心說這都什麼時候了，你不幫著找人，還在糾纏這些個沒用的，於是也冷下臉來說，“我說他是一千年前的古人你信嗎！我說他是從北宋來的你信嗎！！”

電話那頭突然沉默了，白應明這麼一沉默，白燁稍微冷靜下來就有點後悔剛才的衝動了，他抬手在腦袋上胡亂抓了兩下說，“大哥，這事有點複雜，你等我把眼下的事……”他還沒說完白應明忽然說，“我信。”

“啊？”白燁一愣，呆了半天又問，“你說什麼？”

白應明的聲音比方才平緩的多，“我相信他是北宋的古人。”

這回白燁徹底混亂了，“大哥，你……你……”白應明是個超級理性的人，凡事都看證據，相信腳踏實地的做事，不相信運氣，也不像其他商人那買迷信，所以白燁怎麼也沒想到白應明會說他相信，你了半天不知道要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