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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夜女人也搞了,那些大戶人家小姐的**也摸夠了,大魚大肉也吃了個夠,如此便是死了也無憾了,便是那個遼東軍全來了那又如何,不就是個死嘛,何況遼東重鎮,能掉來個萬兒八千人就不錯了,我等人數三萬餘眾,又有登州堅城,又有何懼?”

城上眾人聞言精神一振,他們鬨然大笑,那些嬌滴滴的女人睡了個夠,天天大吃大喝好不快活,如此--死又有何懼?

然而--說是這麼說,可這人嘗夠了人間好福氣,又如何肯再去戰場上拼個你死我活去死去?他們的心底未嘗不是恐懼萬分,這越是享受了天上天堂的舒適之人那,其實越是怕死怕到了骨子裡,因為--沒有哪個愜意到了骨子裡的男子願意丟棄那些柔軟到了快要了融入人的身子裡的女人而握起冷冰冰的刀槍再次走上戰場。

這些兵變計程車卒在登萊一代燒殺劫掠,**殺人為所不為,可苦了這一代的普通良善百姓。自聞遼東梁前來山東之後,亦是當人面臨史無前例的壓力之時,其人越是暴戾不堪,當面臨來自遼東的傳說中大敗後金的解難軍騎兵的巨大壓迫之時,這些士兵爆發出了驚人的破壞性,愈加肆無忌憚為所欲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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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東與山海關路程頗近,從山海關直傳順天府之後,便可直達天津衛,然後一路沿海便可進入山東半島,除卻梁濤的五千先頭部隊驍騎營騎兵之外,上萬的步卒亦是迅速向登州方向進去,其兵甲雖重,速度比之其他明軍輕裝步軍卻是隻快不慢。

為了防止孔有德從海路向對面的後金竄去,當初南下之時,梁濤便向朝廷請調了國朝水戰老將黃龍悄悄鎮守旅順,暗中掐斷了孔的去向。旅順是明朝在遼東半島的最後一處據點,雖處於後金後方,卻仍是隸屬於遼東治下的,梁濤在此事上倒也未有越權之舉。

五月中旬,五千解難軍風風火火直達登州。先頭部隊迅速入駐了登州府城的外延招遠城,等待後續部隊和糧草,並靜觀敵情。

十日,後續步軍到達,登萊巡撫謝璉、右副都御史徐從治聞訊帶兵而來。

招遠城中,雖是夜半,卻是燈火通明,城裡城外,數萬的將士將招遠小城裡裡外外塞了個滿滿一籮筐,人雖多,軍糧確實不足,這些各地的州府早已被逆軍搶了個一空,哪裡還有半分的多餘的存糧,倒是徐從治仗著自己都御使的身份硬是從山東南部調來的數萬擔糧草以應急,一時倒還勉強過得去。

府堂之中,梁濤高坐,身旁分作各地眾官員,梁濤卻是一臉薄怒,向兩邊山東官員喝道:“梁某奉朝廷旨意千里從遼東率師趕來剿叛,可手下將官竟得如此待遇,這糧草還不足全額之七八,若是今日不能給梁某一個交代,梁某定要向朝廷參他一本,以平我軍憤。”

梁濤又座上的登萊巡撫謝鏈陰陽怪氣道:“梁大人此言差異,這山東自孔賊為禍以來,已是殘破不堪,如何還能同時供應如此龐大之軍?莫非以為我這登萊兩府乃是人間糧倉耶?”

梁濤怒道:“既如此,照謝大人此言,這平賊之事,我吃不飽肚子的遼東軍只要在一邊看著便可以了,憑你山東登萊幾個協鎮的兵馬已然足矣,還要我這登萊督軍幹甚?謝大人可是此意?”

“你”謝鏈頓時語塞,氣得滿臉赤紅,“我不與你這匹夫作那口舌之爭,你愛怎麼說便怎麼說。”梁濤乃是武將領兵,故而謝鏈怒罵之匹夫。

兩邊的解難軍諸將聞言大怒,當即齊齊起身刀鋒相向,有幾個甚至拔出了刀來直指謝鏈其人。

謝鏈又驚又怒,這些兵竟敢如此作死,都反了,反了!

性格較為溫和的徐從治連忙在旁相勸,“二位不必如此,不必如此,如今正值山東多事之秋,以和為貴,和為貴啊!”

梁濤揮了揮手,解難軍諸將官這才瞪著謝鏈緩緩退於一邊,卻是依舊怒目相向。

徐從治又道:“梁大人儘管放心,這北山東雖遭兵火,然而濟南以西以及南半個山東錢糧卻還是有的,下官一定向朱大人請命,並督促山東諸官吏,儘早運上來。”

梁濤聞得此言,這才緩了口氣道:“那就有勞徐大人了,可這兵馬未動糧草先行,梁某不得不如此啊!”

“前行!”隨著各部將官的命令,萬人的梁系人馬猶如馬達賽車一般緩緩發動,隨即猛烈發動起來,腳步撞擊在磅礴的大地之上,彷彿掀山蹈海一般。

黃縣,登州之門戶也,孔軍初棄之,聞遼東重兵來,因懼其卡主其軍南寇道路,故而急忙屯兵再駐之。

孔有德一行人站在高高的城牆之上,望著遠處密密麻麻齊整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