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身旁落下的炮彈振起的巨大海浪給掀翻,大部分衝鋒船近了荷蘭鐵甲船,幾百副鉤爪被迅速扔向了鐵甲船,隨即,雙方的船隻考試攏。
氣敗未壞的荷蘭船隻的長官在船上大呼小叫,也不知道在罵誰還是在祈禱。
“上!”
大明的將校眼見時機已到,紛紛對自己周圍的下屬大喝一聲,隨即,無數的明軍一擁而上。
“砰砰”
鐵甲船上的荷蘭士兵迅速在船邊一排排釋放火槍。
不少大明士卒身上當即濺起朵朵血花。
“喝!”
一員小校一把將自己的短刀狠擲出去,一下插進了一個剛露頭的荷蘭兵頭顱上。
人慘叫一聲,手中的槍也掉入了海中。
不少士卒一見此法有效,當即紛紛效仿,有的擲刀,有的掄長槍。當然,船上還有不少弩兵,在此時也紛紛發射,一輪一弩近十根弩箭騎射出去,雖然準頭差點,但勝在數量多。
不少荷蘭人紛紛倒地慘叫不已。
荷蘭人兵少,耐不住如此傷亡下去,終於出現了缺口,諸多明軍將士一擁而上,隨即短兵相接。
短兵相接就好辦了,一炷香的時間,荷蘭人紛紛被殺,有些識趣的立即放下武器投降。
由於梁濤事先關照過,雖然人人對荷蘭夷人怒目相視,畢竟有不少袍澤死在他們的手裡,但倒也沒人難為荷蘭俘虜。
。
海上,荷蘭的鐵甲船依舊在行駛,船上的血跡完全被清洗了乾淨,然後被海風一吹,彷彿一切殺戮都沒有發生一般。只是,若是有人細心觀察,這船,似乎吃水很深啊!至少遠超出海巡視之時。
夜幕漸漸落了下來,忙碌了一天的荷蘭巡邏船漸漸反港。
“嘿,亨利,你們這群雜碎又回來了嗎?難道海上的驟風沒將你們給吹走麼?嗯?哈哈哈。”
“傑克,你的嘴總是這麼臭!”鐵甲船緩緩入港,船上的那個叫亨利的青年面色有些蒼白,但是距離隔得有點遠,人的眼力無法分辨那麼細微的蹊蹺。
然而在亨利的身後,一員大漢蹲著身子,用刀抵著亨利的腰。這員大漢名叫鄭芝龍,哦對了,忘提一句,鄭芝龍早年為荷蘭人效過力,他的荷蘭話講得很棒。
船隻入港,然而突然有荷蘭士兵感覺不對頭,為何今日船上的荷蘭人這麼少?往常每次回來大呼小叫的,今日卻反而顯得有些冷清了。
“不好,遠處有敵情。看,那裡,無數的船隻!”
一個荷蘭軍士嬉笑間朝海上望了一眼,結果卻嚇得臉色發白。他當即大叫起來。
第二百一十一章 收復臺灣
儘管對今天返回的巡邏船的某些地方有些說不出道不明的疑惑。但是突然出現的敵情帶走了港口留守的荷蘭人的大量注意力。
“快,快,上炮臺。”
幾百荷蘭人在突然出現的敵情之下開始紛亂了起來,呼喊聲、嘈雜的腳步聲此起彼伏。
“殺!”突然,荷蘭語言之中響起了一聲突兀,荷蘭兵乍聽之下一下愕然。
是明朝軍隊!
無數身著漢人軍服計程車兵操著刀槍從鐵甲艦中一躍而出,除此之外,每艘船上還有近百持著火銃計程車卒率先朝荷蘭兵身上招呼以掩護戰友殺過去。
“砰砰…”
數十荷蘭兵當場斃命,還有不少人受傷倒地。
數百的明軍士兵乘勢衝了上去大砍大殺,近身作戰,此時反而是槍的威力被打壓了下去。
荷蘭赤嵌城之上警報之鐘聲大作,整座城堡沸騰了,荷蘭兵,亦或是被荷蘭人當做奴隸使用的臺灣高山族百姓。
短時的愕然,這是怎麼了?出了何事?
附近,無數高山族心中突然湧起了一股期盼。是王師麼?王師麼?
淚,臺灣的百姓,流的太多了!
除了淚,還有無數的鮮血。
自荷蘭侵入臺灣之後,他們採取軟硬兼施的手段對當地百姓進行殘酷統治。
初時,他們來到高山族聚居區。欺騙高山族首領說,他們只需要一張牛皮那麼大的土地就夠了。等高山族首領答應後,他們就把這張牛皮剪成細絲,一圈就圈去了幾百畝以至上千畝的土地,把土地上居住的高山族人民統統趕走,或者強迫他們成為殖民者的奴隸。
在荷蘭打敗了西班牙和葡萄牙,其獨霸臺灣以後,對臺灣百姓又實行更加殘酷的殖民統治。
荷蘭殖民者不但以臺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