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
其實你別看大明的軍隊逃跑得快,其實所謂大金的“精銳”很多時候跑的也很快!這個時候後金人心大懼也是正常得很!
範文臣跨前一步,低頭先朝皇太極陰陰一笑,把腰彎得更低一些,然後“嘿嘿”一笑,道:“大汗何慮?”
“哦?”皇太極依舊搓著手,眼皮子都沒抬一下,只發出了這一個詞!
‘文臣’知他心意,趕忙道:“大汗何必為此頭疼,如今明軍善戰,我大金人丁稀薄,不可與之硬撼,不若借明軍之手--”
皇太極轉過頭來,他微微有些訝然道:“你是說”
“不錯,大汗,兩紅旗實力太強,僅次於我兩黃旗,此次明軍戰力頗強,若是借豈非是兩全其美!”
他話未說完,皇太極勃然大怒道:“不得胡言,你個奴才,竟敢如此挑撥我大金君臣!”
皇太極雖如此痛喝於他,卻並未對他如何。許久,皇太極嘆了口氣,徐徐道:“我二哥雖處掣肘於我,可兩紅旗亦是我大金之血脈,若是平白折瞭如此多的精銳,我大金焉能不元氣大傷?”
那人陰陰一笑,道:“大汗多慮了,奴才所言,乃是如此如此”
皇太極聞言‘哈哈’大笑,他再次罵道:“你個狗奴才,何不早言?”
當大雪悄悄在夜間消退,只留下滿地的殘冰碎屑,倒是小淩河的冰面又高了一層。
當太陽初升,河兩岸計程車兵早早的拾起自己的兵器,走出給他們無限留戀的溫暖的營帳,向敵方露出自己已被大雪掩藏了數日之久的爪牙!
卯時,幾乎同時,兩軍的主帥敲響了升帳議戰的鼓聲。
皇太極大帳,數十個滿蒙貝勒旗主聚聚一堂。皇太極清了清嗓子,朝兩邊文武緩緩道:“諸位,如今大雪才過,我等八旗精銳自當一掃之前頹勢,誓與明軍決一死戰,以奪取遼東霸權,不知諸位意下如何?”
眾人互相環望了一眼,隨即齊聲拜道:“大汗英明,理當如此!”
漢人謀士範文臣上前一步道:“大汗,奴才有本奏!”
“哦?”皇太極“呀”然地望了他一眼,又道:“既如此,且速速道來!”
“大汗在上,諸位大人,我大金八旗連年在外征戰,奴才昨夜掐指一算,自天聰三年徵明朝及察哈爾,敗明師於關內及大淩河畔,至今--已經一年零六個月了,期間我大金八旗從蒙古漠南草原打到明朝京畿之下,又從關內四城殺到遼東大淩河城,可謂轉戰千里,如今又至臘月,我大金馬疲人乏,故奴才想”
兩邊的後金大臣聞言紛紛你一言我一句私語起來,朝廷之上本就是議事之處,只要你不大聲喧譁、藐視皇權,無論是明朝皇帝還是廣於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