韜武略,才能有我等依舊能在此談天說地啊!”
旁邊卻有幾人咋嘛砸吧了嘴巴,卻是啥也不說。
北京城外,一支勁旅急急奔來!
馬蹄聲隆隆,敲得地頭直震,彷彿大山崩塌之勢,傾傾而來,如雷鳴,如海嘯!
五千匹戰馬一路擺開,宛如一條長蛇一般,馬上之軍神情冷漠,彷彿是群沒有感情的泥偶一般,肅然--沒有半絲半毫的竊竊私語,連句歡聲笑語也沒有。馬蹄前前後後齊齊踐踏在這片寬闊的土地上,煙塵滾滾。
兩邊的路人急忙躲開,他們望著這不知又是哪路人馬的調動,神情訝然,看氣勢倒是不錯,不知能戰不能戰,別是隊花架子。
遠遠地北京城隱隱露出了他雄偉的身軀,梁濤騎在馬上,手高高抬起,身後騎兵急忙勒住了自己的馬匹,由前向後,整支大軍片刻間停頓下來。
梁濤轉身朝身後趙年、李大彪二將道:“你二人速速領全軍在城外安營紮寨,我且進京面見聖顏再說。”
二將拱了拱手,隨即吆喝而去。
梁濤見狀,也不多言,立馬急急向城裡馳去。身後張小虎見狀急忙趕上,背後插著的大旗立即隨風抖動起來。
“奉皇上旨意,遼東經略梁--進京面聖!”
梁濤身後眾親衛走一路喚一路,以使路人閃開,好加快腳程,同時也避免在京畿要地縱馬賓士而引來的不必要的麻煩。
路人紛紛大“呀”,莫非前面那人便是那震懾東邊的新任經略?也並非傳說中的三頭六臂嘛!
宮裡頭,早有快腳的宦官稟報給了崇禎。崇禎聞訊大喜,這個梁濤,速度竟如此之快,當年八百里加急金牌傳訊袁崇煥領兵來京防奴,也不過如此速度,這個梁濤,果真是個忠臣,處處把朕的旨意放在心上。
“傳朕旨意,舉凡在京之七品以上官員,統統於一個時辰之內,於奉天殿舉行外朝。”
奉天殿內外,群臣百官魚貫而列。雖說是百官,然而偌大的國朝,豈能真只有區區“百”個文武大臣?成批的大臣官銜從高到低,依次由遠及近、從殿裡一直排到殿外,遠遠望去,盡是一片錦衣官服之海。
“萬歲萬歲萬萬歲”
崇禎皇帝滿意地接受了群臣的恭賀,遼東大捷,正是他文治武功的因果啊!若是再剿了陝甘之地的那些亂民,這天下,便真的太平了!
“傳--遼東經略梁濤覲見~~”金殿之上,公鴨嗓子高高揚起,外面跪拜的梁濤聞聲,緩緩起身向殿裡走去。
“臣--遼東經略梁濤,叩見大明天子,聖人在上,臣祝聖人萬壽無疆,文成武功蓋過秦皇漢武!”
崇禎“哈哈”大笑,他對梁濤此語大為受用。他擺了擺手,喜言道:“愛卿快快平身。”
崇禎見梁濤起身後依舊束手站於一旁,低眉順眼,絲毫沒有立功之後的桀驁之氣,不由對自己的眼光大為滿意。
“眾卿家,朕來為大家引薦,殿中此人,便是我大明威震偽金建奴的遼東經略--梁濤梁振華是也!”
威震?群臣心中心知肚明,為了挽回大明頹頹西落的威風,壞的要說好,好的要說更好,這才是至理。
眾人自然不願在此事上掃了皇帝的雅興,紛紛與梁濤見禮客套一番。
一人卻越眾而出,右手直指梁濤面龐,大聲罵道:“臣彈劾遼東經略梁濤--其人罔顧朝廷,未得朝廷旨意,竟敢私自調兵與偽金大戰,臣叩請聖上誅殺之!”
崇禎冷笑了聲,他卻不語,只是冷冷淡淡地望著此人。皇帝無語,諸臣子自是不敢僭越,滿堂文武啞然無聲。
“啪!”崇禎突然暴起,嘩的一下拎起一把龍案上的奏章,重重向那人砸去。
崇禎怒了,這狗日的全天下都和老子作對!
自朕登基至今,先是飽受魏閹(魏忠賢)之氣,不得不虛以委蛇,每日膽戰心驚,唯恐打草驚蛇,可剷除了魏閹之後,卻發現朕這朱家江山--卻是東漏西破!
朕每日不過睡眠四五個時辰,可卻天災**不斷,朕也無力之極,可這朱家的禍事,怎麼全輪到朕的身上來了?
“啪啪啪!”那人頭上連中數下,卻是不敢躲,急忙下跪,“臣萬死!”
兩旁大臣眼見皇帝發怒,也是高呼萬死。
“萬死,萬死,你萬死了朕這江山便會太平了嗎?東北的建奴,關內的流寇,海上的海盜,便會死乾淨嗎?”崇禎朝著底下那人歇斯底里地咆哮著,滿朝文臣皆可殺!皆可殺!每天只會如此,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