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倌’就是妓院裡頭還沒破處的女子的“雅稱”。
他瞧見梁濤的臉色漸漸舒緩,才把剛才吊著的心放回肚子裡,他抽空又遞給高亮一個感激的眼神,高亮會意,淡淡一笑。
要不是高亮之前提醒過他關於梁濤“破鞋”的“名言”,他聶李演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啊!老聶用衣袖擦了擦額上的冷汗,還好我機靈啊!
梁濤點點頭道:“既是你一番心意,我便收下了,不過--”梁濤頓了頓,加重語氣道“正事仍就馬虎不得。”
梁濤說得頗為嚴厲,但明眼人都瞧出了他對聶李演的態度已大為改觀,真是英雄難過美人關那!
梁濤面上裝得頗為正經,心裡卻在吶喊,終於有人瞧出了哥的寂寞,這丫值得栽培,是個人才啊!我就說過,不管啥年頭,人才最重要啊,這丫的確是個好人才啊!
梁濤雖然來自二十一世紀,卻也知道‘清倌兒’是個什麼東西--哦不,是個什麼含義,他的心只覺得砰砰的亂跳。
處的哦啊,正宗的處女啊,擱21世紀上哪找沒補過的純處女,這小聶挺會辦事啊!真他媽會辦事啊!
是夜,解難營眾軍士殺雞宰羊喝酒,以慶賀家人團聚,連帶著大同軍士也有酒有肉,整個軍營好不熱鬧!主帳裡,眾將紛紛給梁濤敬酒,梁濤來者不拒,蓋因他的體質被內丹強化過,比常人強了不知多上,酒量也大得驚人,說他千杯不倒那也不為過!
一輪酒過後,梁濤壓了壓手,示意眾人聽他一言,眾將紛紛止聲。梁濤掃了一眼帳中眾人,隨著梁濤的崛起,跟著他的一大批‘老人’紛紛擔任了軍職,帳中除了高亮、聶李演和彭金龍,還有參將六員,分別為解難營原來的團長,胡海、李大彪、張栓、丁莊、趙山,還有一位便是大同軍的參將,名叫謝海,還有數十員遊擊、守備、千戶之職的軍官,其中大同軍還有三位遊擊,分別名叫朱軍、李蒙、夏第。其中夏第此人梁濤多看了兩眼,不為其他,此人長得頗為陰柔,可謂一柔弱的美男子也,在這五大三粗的漢字堆裡難免顯得鶴立雞群,便是解難營裡算得上“苗條”的胡海,肌肉也比他發達,也不知他是如何混得上游擊之職的,瞧他舉止有度,不像是用錢買來玩的紈絝子弟啊!
梁濤舉了舉杯,道:“諸位,今夜我等可高聲歡笑、痛飲美酒,大塊吃肉大碗喝酒,可諸位不可忘卻,我大明仍有百萬子民生活於遼東--建奴鐵騎之下,惶惶不可終日,萬望諸位日後不可懈怠,當好生訓練士卒,護家衛國!”眾人聞聽梁濤此語,紛紛大聲叫嚷,藉著酒勁,個個拍著胸脯‘梆梆’響,梁濤也不給他們潑冷水,微微一笑,示意眾人滿飲此杯,宴會達到一個**!
是夜,眾人盡歡而散。
梁某人走在自己府裡的小徑上,一想到自己屋裡還有兩個嬌滴滴的明朝美人等著自己,腹部不覺火熱,**衣物不覺被支起一個老大的包,腳下步伐不禁加快!
梁濤正欲推開門,只聽屋裡傳來兩個女子細小的交談聲,雖說聲音細小,隔著門窗幾乎微不可聞,可梁濤身體異於常人,自是聽得一清二楚。他也不立即進門,就悄悄立於門邊,聽著這兩個即將成為自己女人的溫聲細語。
只聽一個略顯調皮的聲音說道:“姐姐,你說,老爺他會是什麼樣的模樣?”只聽另一個略顯溫柔的聲音響起道:“不管老爺是什麼模樣,從今日起,我倆即為人妻妾侍俾,嫁做他人婦,當好生伺候老爺,萬不可惹得老爺生氣!”
“哦,”剛才那個聲音又再次響起,只是此次話裡卻顯得頗為落寂,“姐姐說得是,妹妹知道了!”
梁濤聽了心裡大是感嘆,古代的女子真是好啊,這他媽的才叫知書達理!梁濤心裡想著美事,搖頭晃腦地!諸君瞧瞧梁某人這色狼摸樣,怕是光聽著這屋裡的倆聲音他的身子便已是酥了半邊!
梁濤隨即不再等待,迫不及待地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那兩女子瞧見有人徑自推門進來,就用腳趾頭想也能想到這是何人!當即兩女盈盈起身下拜:“奴婢蘇巧兒(林婉兒)參見老爺!”梁濤嗅了嗅鼻子,暗思道“老爺?我很老嗎?”
他當然知道這是古人的禮儀規矩,不會去和兩女計較,也就腹誹一下而已!他仔細打量著兩女,親純可人的模樣,兩張俏生生的臉蛋白裡透著紅嫩,佳人啊!絕對是百裡挑一的佳人啊!儘管她們倆的年齡怕是隻有17、8歲,可胸前的兩對鼓包包已是在向房內的男子宣告著她們的成熟。
梁濤暗自吞了口口水,隨即擺出一個自以為很親切很溫暖的笑容,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