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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不是!

正當錢福貴一家躲在桌底下瑟瑟發抖、向天祈禱之時,只聽得外面兵器碰撞聲、慘叫聲、哭爹罵娘聲,聲聲不絕於耳,聲聲悲慘不堪入耳,只聽得錢福貴一家心驚膽寒。

約摸過了半個時辰,解難營經過拼死一戰,賴聖上之鴻福,仰眾父老鄉親之鼻息,又有知縣,哦不,前知縣大人英靈之保佑兮,終於擊退賊寇,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官衙府庫卻被賊寇乘亂掃劫一空,索性城中大戶沒有人員傷亡。

眾豪門大戶聞家中小廝稟報賊寇已退,紛紛從桌底下、床底下、衣櫃裡爬起來彈冠相慶。

梁濤令人在縣衙聚集縣裡諸豪傑、諸大人商量此次善後事宜。眾人紛紛先後到來,只是不知為何,華陰縣所屬府仍沒有派下知縣來上任。

梁濤見人來的差不多了,急忙裝作痛心疾首地樣子從裡面出來,“諸位,今夜都是我梁某人的不是,我受各位諸多錢糧以養解難營兵士,而保華陰縣不失,誰料今日險些救援不及,讓諸位受驚了,梁某實在是過意不去,諸位要打要罵”

梁濤說道動情處,眼淚都快流出來了,並且向眾人一躬到底就差沒跪下了,這時只見一肥胖的身影急忙一把攙住那梁濤,此人正是那錢富貴,只見他動情的拉著梁濤的手,深情地說道:“梁兄弟,你說的太客氣了,要是沒有你,我們一家老小…”說著竟真的痛哭流涕,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全擦到梁濤衣服上。

眾人也急忙紛紛上前攙扶,這個說梁兄弟你客氣了,那個說梁兄弟你來的一點都不晚,你看我這不啥事沒有挺好嘛,能吃能喝能和小妾歡好如初不是?

梁濤連忙順杆往上爬,就勢起身,連連謙虛說道:“多謝諸位抬愛,諸位諸位,其實梁某也有苦衷啊!”

梁濤嘆了口氣,說道:“按理說諸位上次給了諸多錢糧,也夠吃好幾年的,可是士卒們紛紛想著家裡人還在餓肚子,自己吃飽了在這抗賊有什麼意思啊?萬一死了家裡人還真麼活啊?所以梁某沒辦法,只能家家送糧,答應他們要是戰死了家裡人一定幫他們照顧好,可這糧實在是不夠用啊,你看這糧食快見底了,我看這解難營也只能解散樓。”

說罷長嘆了口氣。眾人一聽,急了,錢富貴一把抓住梁濤的手,急切道:“梁兄弟,你這解難營可千萬不能讓他散了,他要是散了,這賊寇再來可如何是好?你是不知道啊梁兄弟,那夥賊寇凶神惡煞的,我雖然沒見過他們,可光他們的聲音就令人發寒哪,萬一賊寇再來,你到我十幾房小妾可怎麼辦啊?”說吧掩面痛哭。

梁濤聽得一愣,說道:“這不是沒糧了…”他話還沒說完,錢富貴再次緊緊抓住他的手,惡狠狠的說道:“誰說沒糧?誰說沒糧我跟他急。梁兄弟,上次是我不對,我捐的太少,這次我要捐上次的5倍,不,10倍,我捐8000擔糧,再加1000兩白銀”

梁濤很開心,所以笑容滿面的送走了各方大神,哦不,財神、糧神。上次梁濤拿到了24000但糧食……足夠一千精壯漢子吃上三年,他覺得挺多了,誰知這次收了整整68000擔,白銀一萬一千兩。梁濤心裡得意,怪不得誰都喜歡搶劫,來錢太快了,更何況咱還沒搶呢!梁濤從門口回過身來,卻發現有一二十餘年齡的白面書生正微笑著看著他,看他身上的著裝竟是主簿的架勢。

這時眾官吏由於夜裡驚嚇沒有睡好,見諸事已畢,紛紛回家補覺了,除了守在外邊的梁濤親衛外,整個縣衙裡只有梁濤和此人。

梁濤朝他微微一笑,拱了拱手道:“不知這位大人如何稱呼?”那人急忙換了個禮道:“梁營長客氣了,鄙人高亮,表字澤軍,蒙前任知縣器重,擔任縣裡主簿一職。”

梁濤‘哦’了一聲,上下打量了一番,此人倒也生得器宇軒昂,而且還有表字,說明是個讀書人,有年紀輕輕擔任主簿一職,應該有些才華的吧!

梁濤道:“不知大人找梁某人”高亮連連擺手,道“當不得營長大人二字,營長若是瞧得起在下,就叫我高亮,或是澤軍就是了。”

梁濤暗道:不坑不卑,舉止端莊,言行有禮,倒也是個人物。梁濤道:“不知先生有何教我?”

高亮這一次倒是沒有拒絕梁濤叫他先生,只是微笑不語。梁濤心裡有底了,瞧這架勢,十之八九來投入我帳下的,古人最喜歡的玩的就是某個謀士賢才擺出一副架勢,然後某個主角納頭便拜,口中喊著“還望先生教我”,然後那個謀士賢才擺出一副感動得一塌糊塗的樣子,也是納頭便拜,口中喊著“願為主公效死”然後雙雙大喜,正是良材遇到明主,如魚遇到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