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處義軍兵士心中紛紛大駭,此何人也--竟勇猛至斯哉?
梁濤又毫不費力地砍翻了一個義軍兵士,周圍的義軍紛紛被他的氣勢所迫,竟情不自禁地向後大退!
“殺賊!”梁濤又一次暴喝,其聲也--直衝雲霄,當顯得男子的陽剛本色!
“殺賊!”
“殺賊!”
“殺賊!”
解難營兵士紛紛如潮水般呼嘯著湧入城內,然後又紛紛邁過主將梁濤的身形,大步殺氣騰騰地朝義軍殺去!
他們不知道為什麼要殺賊,他們也不需要知道!誰給他們飯吃,他們便給誰賣命!這是千古不變的定理!
“殺殺殺”當真氣勢如虹也!
如虹者,氣衝長虹也;氣者,精神之崇高者也;勢者,氣勢之旺盛者也!
有將如此,兵士焉能惜命哉?
有兵如此,大將焉能不喜哉?
有兵將如此,戰事焉能不順者哉?
義軍兵士眼見官軍兵勢兇猛,紛紛大懼,防線大步後退。
此時的張獻忠心中苦澀不堪,戰事已是迴天無力,,為今只有走為上一策可用了!所以他自己在眾親衛的護衛下在不斷地往官軍兵力比較薄弱的地方撤退,他已是黔驢技窮--只得如此!
解難營一股官軍遠遠瞧見這裡一股義軍隱隱護著個人,暗思怕是條大魚,這可如何可以錯過!
“殺”
“某乃解難營梁大人帳下什長黃巢是也,那匪首勿跑,便是要跑,也要把首級留下再跑!”
張獻忠大怒,想自己也是義軍八大王,竟被一無名小卒大呼小叫!
“呔!某乃你八大王張獻忠爺爺是也!還不快快上來送死!”
張獻忠大步上前與之交鋒,眨眼間,已過數十合!
張獻忠也是員猛將,又因為他人長得比之常人略黃,所以江湖人稱“黃虎”是也!可如今卻奈何不了一小卒!
“哈哈,什麼八大王七大王,也不過如此嘛!”
張獻忠聞此言又氣又怒,正待上前使勁結果了他,卻聽身旁親兵大叫道:“八大王,官軍勢大,弟兄們抵擋不住了,快些撤吧!”
張獻忠聞言一驚,急忙虛晃一刀跳出戰圈,他扭頭往四周一看,卻是手下兵士均是死傷殆盡,只餘下十數個親衛還在與官軍交戰!
他急忙掉頭便跑,身後忠心的的親兵急忙替他擋住追擊的官軍!
張獻忠可不是什麼樂意為了革命的事業而奉獻自己“青春”英雄人物,眼見情形不對,跑得依舊如歷史上那般--別樣的瀟灑、別樣的痛快、別樣的利索,果真是揮一揮手,不帶走一片雲彩啊!
梁濤眼見張獻忠帶著他的數百殘兵從城西跑出去之後,長舒了口氣。
事實上張獻忠能夠順利得脫要拜梁濤所賜,所以我介意張先生應該回過身來特意和梁某人說聲“感謝”,這才有風度嘛!
梁濤之所以放他一條生路,是因為他不希望如此一顆可以大力擾亂大明王朝的棋子就這樣被自己扼殺,大明必須要亂,這樣梁濤才能更好的渾水摸魚。
當然,若是張獻忠跑得再慢點兒,他梁濤不介意一棒打死個皇帝,哪怕只是未來的皇帝。
(注:張獻忠在歷史上曾建立大西政權,後為滿清所滅!)
是役,解難營斬殺八百,擒獲五百餘人,而己方才陣亡三十餘人,又截獲糧草輜重無數!
梁濤安然的坐在原本屬於河津知縣的大座上,高高地架著二郎腿,看樣子甚是舒坦。
別看他現在衣服人畜無害的模樣,可誰都知道半個時辰前就是他的一根棒子打得張獻忠的人看見他就跑。
堂下坐著高亮,他也不看一眼梁濤的瀟灑模樣,正他此時此刻依然笑眯眯的品著手裡的茶。
這時張大彪興奮地跑進來,朝梁濤抱拳道:“營長,後衙有個女人,她說她是前任知縣的小妾,後來被張獻忠搶了來,營長你說,咱怎麼處理她?”
梁濤一聽是個女人頓時來了興趣,也不知張獻忠的品味怎麼樣。
“帶路,先看看再說。”梁濤嘴說著,腳可一點不慢,早已大步跨入了後衙,高亮也樂得緊隨其後。
梁濤繞著這個渾身還在瑟瑟發抖的女人轉了兩圈,倒也有幾分姿色,怪不得張獻忠把她搶來侍寢。
梁濤用眼睛瞟了瞟不知道為什麼興奮得不行了的李大彪,發現他的眼睛自始至終都盯著這個女人,自詡為花叢老手的梁濤哪能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