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起對方便向下走了去,沒走幾步他們便悲摧的發現,前面沒路了。便焦急的在兩邊的牆壁之上來回的摸索著,希望能找出一個隱藏的密室可共他們容身。聽著那響動越來越近,已能聽出是兩人的腳步聲,且還伴有男女之間低低的喘息聲。
北堂晴風與陸凌希對視一眼,眸光中都在問著同一個問題,難不成這個秘室就只是偷情用的?
隨著響聲的越來越清晰,他們也能聽出了那傳出響動的方向不是他們先前走進來的假山通道,而是從他們身邊的牆壁內傳出。
兩人一點頭,臉上都在說著一個事實,果然還有其它的出口或密室。
不好!倏地兩人雙眸同時圓睜,因為他們都感覺到了那牆壁似在顫動,便同時彈身後退到了他們進來時的通道陰暗處藏起來。心中同時在祈禱著,來人只是尋個地兒偷情,不是從秘道中出入。
否則他們就悲劇了,因為他們根本就還沒找到出去的機關在哪裡。
當看到那兩人出現在他們眼前的姿勢時,頓時便安心的笑了。因為這兩貨絕對就是進來找地兒歡愛……可當他們看清那兩人的臉時,便再也笑不出來了。
蕭貴妃與太子!
陸凌希一臉愕然的看向北堂晴風,北堂晴風則是一臉的冷肅。陸凌希頓時反應過來,雖然這蕭貴妃的年紀太子殿下不相上下,可名分上他們卻是母子。
重口味呀重口味!果然皇家最是重口味,父子同妻呀啊喂!
陸凌希只是客觀的覺得太過重口味,可看在北堂晴風眼裡卻是一番別樣的滋味。一個是他的大哥,一個是他父皇呵疼至極的寵妃。而他這個父皇最疼愛的兒子,就站在這裡靜靜的看著。
北堂晴風雙手握拳,俊臉陰沉下來,眸含冷戾,大有現身出去當場揮拳打殺兩人的意味。
陸凌希伸手捏住了他的握成拳的大手,用力的握了握,提醒他事已至此,就算他出去除了將他們兩人曝露外於事無補。看他們兩人這情形,顯然不是第一次。
……
半個時辰不到,在密室床上翻滾著的兩人便停了下來。而此時北堂晴風那激動的心情也平靜了下來。
“憐兒,你這花樣還真是多的讓本殿下天天都想跟你廝守在床上!”低俗而露骨的情話從太子的嘴裡說出。
蕭憐心非但沒有惱怒,笑道:“真是有其父就有其子,比你那老鬼父皇也強不了多少,每次人家才剛剛起興致你就完事了。”
“好了,快些穿好衣服,咱們談正事!”太子一邊穿著衣服,一邊提醒著蕭憐心。他來這裡可不單單是為了偷歡,這蕭憐心人在深宮,除了那年事已高的父皇,是連半個男人都見不到。而自己的身邊可從來都沒缺過女人!
蕭憐心轉回身滿目慵懶的望著太子,輕伸藕臂取過自己的衣衫穿戴了起來。
“憐兒,父皇最近去你那裡有沒有再提到朝中事務?”
蕭憐心媚眼如絲的橫了一眼太子,說道:“皇上這段時間去我那裡,每次連一盞茶的功夫都待不到,哪裡還會提什麼朝中事!”
“這樣不行,因為瑤妃的關係,父皇心裡一直覺得愧對了三弟,本殿下觀父皇最迫朝堂上的動作,怕是已經下了要另立儲君的決心了。”太子起身來回的踱著步子,兩條眉毛也緊緊的擰在了一起。
蕭憐心聽到他這番話,也只是抬了抬眼皮,卻並沒有再多說什麼。
兩人雖然剛剛還在床上教纏不休,可心底裡卻各自有各自的盤算。
“憐兒,你得幫我!現在咱們兩人可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太子回身坐在床邊擁著蕭憐心。
蕭憐心掙出太子的相擁,從床上下到了地上,抻了抻自己略略有點兒皺的衣衫,不急不慢的說道:“太子可不敢如此說!本宮不過就是貪了你這一時的魚水歡,什麼榮什麼損的可從來都不敢妄想,何況皇上曾隱晦的提過,他百年之日也會帶著本宮,那意思不言而喻便是要本中陪葬。本宮橫豎都會是一個死,且快活一日算一日罷了。”
太子聽著蕭憐心這話,眸光眨動了幾下,很是明白她這話中這意,她這分明是在同他耍花槍。
這踐人,每次也只有在床上的時候嘴巴才老實,一穿上衣服便又會端起她那貴刀架子。當真是可惡至極!真不明白,都到這個時候了,她還不肯與本殿下交心,究竟在想些什麼?難不成除了本殿下她還有合作人選?
“憐兒,當初你在父皇面前一力促成了三弟與茹兒的賜婚,不會是對三弟存了什麼心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