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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裡卻只有腳下的土地和這一片霧氣,甚至除了鄒文自己的異能能給他提供必不可缺的水外,這裡根本找不到一絲食物存在的痕跡。

即使他堅持的再久,沒有食物,他的身體只會越來越糟,而身體越糟糕,他會連施放異能的力氣也沒有。等陷入這種惡性迴圈後,他最的命運不外乎兩種,不是被渴死,就是被餓死。

鄒文在末世時,遇到過很多次比這更糟糕的事情。甚至有一次,他孤身一人陷身在喪屍密集的城市中,周圍是尋著味道爭先恐後撲過來的喪屍,他的身邊沒有隊友,沒有食物,就是水,也只能靠他需要作戰的異能偶爾提供。

但是鄒文堅持下來了,沒有隊友,他一個人作戰;沒有食物,他在各個超市商店甚至小區住宅區中小心找尋;水,他儘量尋找各種瓶裝的可飲用水,只有在迫不得己時消耗最少的異能讓自己泯上幾口。他在那個城市中整整掙扎了一個月,在所有人以為他會生存無望的時候,他掙扎地生存了下來。

身前一米,身後一米,身左一米,身右一米在他周身方寸不到四平方米的地方,他仔仔細細地按著橫軸縱軸的座標在每一個地方都做了標記,最後他絕望的發現,他剛才的猜測是對的,剛剛所有走過的路都是虛的,他一直在這平方不到四平方米的地方打轉,像頭只會圍著磨盤打轉的傻驢,又像一個困於方寸間的螞蟻,沒有發現自己不過重複著原點到終點的動作,至始至終都在做無用功。

一定要走出去,鄒文在心中下了決定,這裡沒有食物,就是異能可以一直提供人體必須的水,內心在不斷的打擊消磨下也會消沉,不等食物的問題的出現,即使身體能堅持下去,心理也堅持不去。他不能,也絕不允許,媽媽用命救回的自己,如此窩囊地死在這裡。

想要走出去,不論亂走一通,還是朝著一個方向直走都是行不通的,而他現在最需要的是冷靜,是思考。鄒文深吸一口氣,慢慢閉上眼睛開始思考。

首先他是怎麼出現在這裡的,鄒文撫了撫頸前那些被自己抓出,依舊有些微痛的傷口。當時是怎麼出現在這裡的呢?突兀的,無聲無息的出現在這裡,沒有任何動靜,似乎只在一眨眼間,如同被人憑空移到這裡。

鄒文細細回想當時的情景,他那時做了噩夢,想時了末世爆發時的情景,媽媽的死亡,那時的絕望,悲傷下將頸前抓傷。難道跟這個有關?

鄒文微微勾了勾嘴角,一個嘲諷的笑容浮現在臉上,一個小小的傷口,又不是被喪屍給抓的,能造成多大的事故,何況那裡還空無一物,那麼還有什麼?

等等,空無一物,他記得末世時自從媽媽將玉墜交給他,他便從沒讓它離過身,而那個位置正是玉墜的位置,而且在前世他臨死時自爆的那一刻記得,握住玉墜的手間似乎有道白光在閃過,難道是玉墜?只是它已經不在這個時空了,他低落地想著,那畢竟是媽媽唯一留給他的東西,沒有了它,到現在他仍是渾身失落。

那麼還有其他的什麼嗎?鄒文仔細地想著,卻失落地發現似乎真的沒有了,他只記得在一片絕望中他似乎呼喊了玉墜,然後一陣心悸,等反應過來已經在這裡了,難不成真的是玉墜,或者是那一刻的絕望無助被哪個仙人看在眼中,憐憫下,大發慈悲讓他過來這裡靜靜……

鄒文覺得自己越來越會瞎想,那些自己都不信,要真有神仙,要真有神蹟,末世那災難般的一切又哪裡會發現,那麼如果是玉墜,他又該如何出去,其實他覺得自己在胡思亂想,玉墜要真的有靈,上一世沒有顯露一點,到這一世他失去它反而顯靈了?

要真有這種滑稽的事情,按這種邏輯,他進來是喊的玉墜,出去是不是也喊玉墜或者只喊出去就真的可以出去了?他自嘲的笑笑,但下一刻他便笑不出來了,因為他真的出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在看一篇穿越文,看了開頭沒提主角是穿越者,又看了一段還沒提,再看一段還沒,看完一半了也還沒,正看得心急如焚呢,老媽陰著臉推門而入,說都大半夜還在玩,我一看錶,大驚,居然快一點了——立馬乖乖關電腦,乖乖關燈,乖乖睡覺。

☆、擁有了一個隨身的獨立空間

鄒文看著周圍簡簡單單剛熟悉沒多久的一切,那一張白色素靜的寫字桌和規規矩矩放在放在它下方的配套的椅子,那擺在桌上的和末世前沒什麼差別的電腦和紙張特異的書籍,那半開的窗戶以及隨風微微擺動的淡藍色窗簾,還有那擺放在這個十幾平方米小屋裡最佔地方的一張單人床,而此時的鄒文正神色莫辨的站在上面。

終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