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話,真是夠無恥的了。
“白容,私闖皇宮搗亂破壞,該當何罪。”孟千尋並沒有出去,只是雙眸微微地眯起,一字一字冷聲說道,她此刻的聲音雖然不是很高,但是卻足以讓外面的花斷塵聽到。現在,她對他不會再有絲毫的客氣,這一次,甚至不是讓白容趕他,而是直接的論起罪來。
那意思,便已經十分的明顯了。
夜無絕聽到她這話時,唇角微扯,隱隱的閃過一絲笑意,這個辦法的確不錯,相信那個男人這一次應該明白了吧,應該會知難而退了吧。
要是,他這樣都不會離開的話,那就是真沒臉沒皮了。
“尋兒,我知道你一直生我的氣,我也知道,我以前做過的事情,對你傷害很深,但是,那真的是有原因的,我當時也是迫不得已。”只是,他卻仍就沒有離開,反而更加的向前邁出了一步,再次急聲的解釋著,他的手中握著一大束的花,此刻正擺在他的面前,顯的格外的誇張。
哼,孟千尋心中暗暗冷笑,迫不得已?!殺害她的朋友是迫不得已,要殺害她也是迫不得已,而且,跟那個女人之間的一切,也是迫不得已。
真是可笑,可笑之極,他以為,她是三歲小孩嗎?發生了那樣的事情後,還會上他的當?
“白容。”孟千尋根本就沒有理會他,而是直接的喊著白容,根本就是完全的把他當成了空氣了。
此刻,她覺的,再對這個男人有任何的情緒,都是浪費。
白容回神,連連回道,“回公主,私闖皇宮者,當立刻處斬。”
此刻,白容的聲音中,也是完全的冷意,而且望向花斷塵時,眸子中也隱過幾分冰冷,這個男人,怎麼就這麼的死纏爛打呢,這樣有意思嗎?
其實,白容此刻所說的是最嚴重的罪名是,是指私闖皇宮的刺客的處置。
一般的臣子,若是有事,闖進皇宮,皇上都是看情形來定的。
雖然說,花公子不是朝中的大臣,但是卻也是深得皇上的賞識的,而且,又有皇上的令牌,所以,按正常的情況而言,他這應該算不上是私闖。
畢竟,他手上有著代表著皇上的威嚴的令牌。
不過,白容此刻故意那麼說,主要是想要恐嚇他的。
“既然如此,那就按律法辦事。”書房中的孟千尋自然也明白這其中的利害,不過,她卻是順著白容的話,再次冷聲說道。
這一次,她的話語可是無情到不留絲毫的餘地,這種情況下,只怕任誰聽到這樣的話,都不可能會再抱有任何的幻想了。
人家都要殺你了,那意思就已經夠明顯了,你還需要再自做多情嗎?
書房內,夜無絕唇角的笑再次慢慢的淡開,望向孟千尋的眸子中也帶著明顯的笑意,這個女人,做事,果真夠果斷,而且也的確夠聰明。
這樣一來,已經將她的態度表現在十分的明顯,相信那個男人,這一次,應該可以死心了。
書房外,花斷塵聽到孟千尋這樣的話時,也是不由的愣住,臉色微沉,神情間明顯的隱過幾分傷痛,而握在手中的花,似乎也下意識的微搖了一下,在他的面前,輕晃,看的人有些眼花。
“花公子,你是想讓我喊人來按律法處置嗎?”白容見他仍就站著不動,不由的再次說道,那聲音中帶著明顯的威脅。
花斷塵的眉角微挑,冷冷的掃了白容一眼,雙眸更是猛然的一沉,隨即冷聲說道,“我的手中有皇上賜的令牌,根本就不算是私闖皇宮,怎麼?你當真以為我連這一點都不懂嗎?”
他雖然不是這古代的人,但是既然來到了這兒,對於這兒的事情,便早就已經都摸清楚了,這是他的習慣,不管走到哪兒,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完全的瞭解當地的所有的情況。
所以,對於白容剛剛的話,他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害怕,他既然這麼做,那麼事先必須就是早已經想到了所有的後果,怎麼可能會沒有想到這種情況呢。
竟然想用這個來嚇他,真是可笑。
白容微怔,本來也的確正是如他所說的,所以一時間,便也無語可說了,只不過,望向花=斷塵時,神情間多了幾分陰冷,這個男人當真是無藥可救了。
“尋兒,你是想用這樣的辦法來嚇我嗎?讓我離開嗎?”而隨即,他再次的望向書房,唇角微微的扯出一絲輕笑,“今天,我既然來了,就絕對不會輕易的離開,不過你用什麼樣的辦法趕我,我都不會離開的,我今天一定把讓你明白我對你的感情。”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