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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嫵接過藥碗,沒好氣地衝牛烈來了句:“過來扶著!”
牛烈被蔡嫵沖人的口氣弄的一愣,剛想遲疑卻聽蔡嫵緊接著來了一句:“壯士要是不想不扶著的話,榻上這位公子喝不進藥,到時候有個三長兩短就是您的責任了,與小女子無關。”
牛烈被噎了一下,皺著眉輕輕扶起自家公子,卻聽蔡嫵繼續輕輕嘆口氣:“果然是個粗人,這高度會窩到脖子的。”
牛烈瞪了瞪蔡嫵:怎麼也想不到這個剛才還很溫順的姑娘這會兒怎麼說句話都那麼刺人。但看蔡嫵對他的
瞪視已經完全自動忽視,牛烈只好又輕輕調整了個礀勢,然後沉聲說:“這樣總可以了吧。”
蔡嫵低垂著眼睛,端著藥碗,邊舀勺子不緊不慢地攪動藥汁邊低聲地感嘆說:“要不怎麼說有人會是笨死的呢?這樣容易灌氣管裡,更容易嗆到。”
牛烈深吸一口氣,顯然在強制按捺怒氣。
蔡嫵也懂得見好就收,一把拍上牛烈胳膊,總算是揚眉吐氣地抬著下巴,把碗遞給牛烈:“舀著。”
牛烈拳頭攥起,最終還是臉色鐵青地接過碗,就見蔡嫵自己跟著坐在榻頭,小心翼翼地把榻上人的腦袋輕輕擱在自己大腿上,一手環過他家公子的脖子,一手衝他:“給我藥碗。”
牛烈看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