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謝十一就狠狠瞪了他一眼,“說話小心些,是不是閒事不是你我能說了算的。”
近日長安城“不乾淨”的傳聞越傳越離譜,上頭已經發了話,不能放過任何一個查清事實的機會。如今一個商人家裡吊死了個新婦是小事,如果被傳成是鬼怪所為就不能置之不理了。
現在這世道是怎麼了?什麼無稽之談都能被傳得神乎其神。
剛剛坐下/身,謝十一又被趙漓用手肘碰了碰,他不滿的看向身邊的人,剛想叫對方安分些,卻見趙漓擠眉弄眼的向對面那一桌努著嘴。謝十一扭頭望了望那邊,然後一眼就瞥見了三個穿得不倫不類的道士死死的盯著他,一見他看過來,那三人又極有默契的扭過了頭,聚在一起嘀嘀咕咕的不知說些什麼。
這兩桌的距離不算遠,謝十一隱約能聽到諸如“他看不見吧……”“那東西一直趴在那裡啊真嚇人……”“還是別告訴他了……”這樣的話語。
雖然這些話聽起來很像是在胡言亂語,可還是讓謝十一忍不住扭過頭看了看自己背後,結果自然是什麼也沒看到。
酒肆的主人與左金吾衛這些人已經混了個相熟,上酒的時候自然而然的就問候了一句,“謝郎將,您倒是有幾日沒來了。”
這話一出口,謝十一還未及與掌櫃的寒暄幾句,便聽見不遠處傳來一個聲音,“原來姓謝,真是巧了。”
這是那古古怪怪的三人裡面最不像道士的那個年輕人說出的話,乍一看這人的模樣,謝十一還以為遇上了哪個權/貴之家的紈絝之弟,可是還不等他想想姓謝有什麼可值得驚訝的,便聽對方認認真真的接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