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裡的碗筷,放進水池裡一片一片的清洗。
呂珊站在任輕鴻的身後,就這麼靜靜的看著任輕鴻。
“怎麼了?”任輕鴻回過頭問道,只見呂珊靜靜的站著,不說話。
呂珊笑笑,搖了搖頭“沒什麼。”
任輕鴻甩了甩手,湊近呂珊,在她的臉頰上落下一個吻。
這舉動著實有些大膽,畢竟這裡可不是兩人的小窩,而且隨時可能有人走進來。
呂珊的心裡“砰砰”跳個不止,臉上的笑意未減。
兩人互望一笑,客廳裡傳來了姨媽的聲音。
“輕鴻,碗先放著一會兒姨媽來洗,你和呂珊出來吃水果吧。”
任輕鴻嚇了一跳,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忙應道“就來,一會兒就好。”朝著呂珊擠眉弄眼。
呂珊笑著戳了戳任輕鴻的鼻子“胡鬧。”
任輕鴻嘿嘿的偷著樂,擦乾了碗筷和呂珊一道去了客廳。
衛羽一反剛才的活躍,倒是不動聲色的坐在沙發的角落裡吃著橙子,眼睛卻是遊離在任輕鴻和呂珊之間,若有所思。
告別了姨夫姨媽,任輕鴻和呂珊搭著衛羽的順風車回家。
一路上少了衛羽的瓜燥還真有些不習慣。
“你怎麼都不說話了,難不成剛才那根魚刺還卡在喉嚨裡?”見衛羽一聲不吭,張怡擔憂道。
衛羽也真夠倒黴,吃個帶魚都會被魚刺卡到,真是古今中外第一人。
“沒事。”衛羽罷罷手說。
“實在不行就去醫院看看,千萬別發炎了。”
“早下去了,哪兒還有刺,別瞎擔心。”衛羽無所謂的說。
車子到了任輕鴻家小區門口,任輕鴻和呂珊相攜下了車,臨走時呂珊對衛羽輕聲道謝。
衛羽不情不願的點點頭。
兩人走的不多遠又聽見衛羽喊了任輕鴻。
任輕鴻回頭一臉疑惑。
“沒事了,拜拜。”想要說什麼最後還是沒說,發動車子離開。
任輕鴻覺得更加奇怪。
“我說你今天怪怪的啊。”張怡也發覺衛羽下午的古怪。
“沒有的事兒,就是剛才魚刺卡在喉嚨有些不舒服。”再不確定任輕鴻和呂珊是否是那種關係前衛羽決定還是先不告訴張怡。
他又哪裡知道人家張怡早就知道兩人的關係,站的就是任輕鴻那一方,不過這些都是後話了。
第二日,任輕鴻接到了衛羽的電話,破天荒的主動請任輕鴻吃飯。
“就咋們兩兄妹,別的就不叫了。”衛羽強調道。
任輕鴻沒有猶豫的便應下了,總感覺衛羽哪裡不對,從昨兒個起就有些怪怪的。
任輕鴻回想昨日,心下一驚。該不會是昨天在廚房的那個親吻被衛羽看見了吧,總不會這般巧合。
任輕鴻嘆氣,若真的是這樣,該來的躲也躲不了,或許是該和衛羽說明的時候了。
衛羽不想,昨天去衛生間路過廚房的時候會見到如此震驚的一幕。
要說任輕鴻和呂珊,衛羽只當是兩好姐妹,雖然親密了些卻也未曾想過另一層。
先在的女孩子親親熱熱的也沒什麼,唯獨昨日的那個吻。
這完全已經超出了親密朋友的關係。
衛羽心裡還做著令一番盤算,希望只是自己想多了。
哪隻任輕鴻會如此坦然的承認她和呂珊的關係。
這剛坐下才喝了一口水呢,聽任輕鴻的話衛羽差點噴出水來。
“你這麼說倒是打的我措手不及,我還想了很多話要說,你倒好。”無奈啊無奈。
任輕鴻抽了一張紙巾遞給衛羽,讓他擦擦嘴。
“這事你遲早要知道,與其嚴刑逼供不如我坦白。”任輕鴻笑了笑說道。
呦,你還笑得出來。衛羽心想。
他是異性戀者,對於同性相戀的事不敢苟同,也沒有什麼歧視不歧視之說。
可眼下坐在她面前是她的妹妹,自然是做不到冷眼旁觀。
任輕鴻也不是想藏著噎著,雖然她和呂珊的關係只是單純的互相喜歡,但在世俗眼中就是離經叛道。
“呵呵”衛羽笑道“輕鴻,我可就你這麼一個妹子,當然是希望你能有自己的幸福,可是這…。也太出於意料了。”衛羽一時半會兒也難以接受,確實,他的接受能力較之張怡來說還是有限的。
不是沒給任輕鴻介紹過物件,可任輕鴻偏偏最